尾巴被拉長,聞牧遠脊骨緊繃頭皮發麻,他一字一頓道:「算、算聽話。」
耳邊傳來好聽的輕笑,他的神經驀然抽動,像是被電了一般。那截尾巴突然被主人收回,不滿地在空中擺動,最後抵不過強權只得屈服。
雲泆看著瞬間變空的手腕,拍拍聞牧遠的肩:「它去哪了?怎麼回去了。」
聞牧遠垂眸斂起眼中情緒,悶聲說:「在外面不安分,還是回去好。」
「是嗎,那就讓它回去吧。」雲泆摸過自己剛剛被纏著的手腕,眼底浮著淺淺笑意。他主動開口說起結婚後的安排,聞牧遠坐在他身邊聽著,時不時認可。
說著說著,雲泆話鋒一轉,他問:「上校,你覺得我們維持怎麼樣的距離合適?」
聞牧遠一怔,乍一下沒明白雲泆的意思。
「我們結了婚,往後的易感期和發情期怎麼過你想過嗎?」雲泆認真道。
omega的一年一般會有三到四次發情期,alpha的易感期則為兩次左右。
雲泆以前都是靠抑制劑度過,不過在近兩次臨時標記後,他的想法轉變了。
臨時標記後信息素的平穩是顯而易見的,因此他並不介意自己被聞牧遠多咬上幾口,只是不知道聞牧遠怎麼想。
「只要你需要,我做什麼都可以。」聞牧遠答,沒等雲泆回話他又開口:「我的易感期反應比較大,一般都在訓練室里過,你不用擔心。」
雲泆思忖片刻,給這件事定下了一個模糊的期限:「那就麻煩你給我臨時標記,直到我的腺體痊癒為止,可以嗎?」
聞牧遠聞言懸著的心竟意外放了下來,他很快應好。
雲泆給定的時間就像是他的安全屋,在這個段真假難辨的夢境裡,他仿佛被允許可以做很多事情。
中心城的早秋白晝偏短,那束光芒很快就落下,隱入遠處的天際線,只余點點星光。
二人正準備離去,雲泆突然收到信息。
鄧興已經由警署轉至聯盟總監獄,對他僱傭殺手襲擊雲泆的事供認不諱,卻閉口不提襲擊原因。
雲泆向聯監發出申請,他想去見鄧興一面。
那邊的審批很快通過,監獄的長官見到他們一塊兒來很是震驚,心說不愧是雲上將,連結婚這天都要工作。
鄧興畢竟是官員,身份特殊,探監或訊問都需要申報。雲泆來的時候正好有人在裡頭,他在門外不遠處站住腳。
雲泆問監獄的負責人是誰在裡面,還沒等那人回話,緊閉的門就被有些用力地向外推開。
席任一身黑衣從裡面走出來,頗有些風塵僕僕。他的穿著正是白天婚禮那一身,此刻神色卻難掩陰鷙。
抬頭看見門口的雲泆,他動作發愣遲滯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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