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有什麼需要我做的。」聞牧遠的警報系統一下拉到最高,一點風吹草動都讓他緊張不已。
雲泆今夜的心情跌宕難言,此時見到聞牧遠傻乎乎又一臉赤忱的樣子不由失笑,他說:「不用那麼緊張,這只是前兆而已,很快我們就要回聯盟了,不會有事的。」
發情期的概念在聞牧遠那橫衝直撞,他腦中一下出現了許多此刻不改有的想法。他深覺冒犯,可仔細一想,他和雲泆做過的已是不少。
他抬頭,想問雲泆發情期準備怎麼過,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按他對雲泆的了解,等回到聯盟,他的伴侶應該會幹脆利落地給自己扎一針抑制劑,此後平靜安然地度過這場發情期。
他這樣的人怎麼會容許自己被別人支配,失去理智。聞牧遠自己也厭惡失控,因而他對此確信不已。
alpha沒把心裡的所想的事吐露一點,他尊重雲泆的所有選擇,而他自己,只需要在雲泆做出抉擇時應好就行。
雲泆哪知道聞牧遠這會突然默不作聲的一下子能想到這麼遠的地方,他現在只覺得有些累,身上血腥味濃郁,他想洗漱後睡上一覺。
雲泆這麼想也就這麼做了,換了身乾淨的衣服,他拉著仍有些僵硬的聞牧遠上了床。
枕頭只有一個,聞牧遠和雲泆擠在上面挨得很近。與同床時的涇渭分明相反,雲泆轉身朝向聞牧遠,他湊近,捋開聞牧遠額前的頭髮親了一口,權當是晚安吻。
「好夢,上校。」
第二天一早雲泆醒得很早,放在床頭的通訊器一直在嘀嘀作響。那不是他們用來聯繫沙鷹的,而是帝國人都會有的通訊設備。雲泆打開,新聞直接跳到了他的首頁。
那張昨晚被記者捕捉到的照片此時正在網上飛速傳播蔓延,畫面清晰,雲泆原本有些惺忪的眼在看清照片的那一刻倏然睜大。
昨晚天色太黑,高速移動下他沒看清那東西的真面目,此時這張照片毫無遮擋,雲泆盯著那東西身上的鱗片出了神。
聞牧遠察覺到雲泆身體的僵硬,於是翻身坐起。
雲泆看了他一眼,語氣有些不確定:「你還記得當時我在邊境遇襲,腺體受傷的事嗎?」
「當然記得。」這件事聞牧遠一點都不敢忘。
「當時秦羽在我的傷口裡取出了一枚鱗片,那枚鱗片的顏色和形狀......和它很像。」雲泆有些心驚,但並不意外。當時他和秦羽就猜測這些事情或許和「造神計劃」有關,如今出現的證據倒是後知後覺地坐實了當時的猜測。
但聞牧遠聞言的反應遠不如雲泆平靜,他下意識摩挲手指,眼睛死死盯著照片裡那個不明物種的生物。
「昨天我應該殺了他的,抱歉。」alpha語氣里是真實的後悔,如果可以再來一次,他絕對會殺了那個東西。
雲泆摸摸他的腦袋,安慰著說沒事,他還想再說什麼,房門突然被叩響。
聞牧遠下床打開門,是修白的屬下送來了他們已經充能完畢的通訊記錄設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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