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泆喘著氣去吻他的眼睛,鼻樑,形狀優美的嘴唇,然後繼續和他在欲望的海洋里浮浮沉沉。
這場混亂的躁動持續到半夜仍未止息,雲泆幾近溺斃。而聞牧遠在途中被迫停止,或許是動作不對,拿出來那兩個小方塊還不夠用,他蹙眉,又探身去夠柜子。
若放任發情期一直這麼發展,那按照雲泆的腺體強度可以持續三天往上,到最後要是沒有終身標記怕是難以收場。但現在外部風波未平,不論是雲泆還是聞牧遠都沒有那樣的時間。
即將成結的時刻強行脫離對alpha來說是難以忍受的煎熬,但聞牧遠面不改色,抽身時俯下親了親雲泆的眼角,問他:「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弄疼你了嗎?」
雲泆笑著說沒有,汗水將他的鬢角完全打濕,一綹黑髮掛在他頰側,襯得那雙烏黑的瞳孔更加迷人。
「你很棒。」雲泆毫不吝嗇地誇讚,這副模樣讓聞牧遠想起二人第一次合作時雲泆在通訊里誇讚他,「你真棒。」
聞牧遠根本移不開眼,他的心砰砰亂撞,皮肉根本難以阻隔那樣的震盪。雲泆的每一個舉動,不論是皺眉還是仰頭,都讓他心潮澎湃。
標記被再次打下,雖不如終身標記那般深入骨髓,卻也比先前的每一次臨時標記深刻。
兩股信息素緊緊糾纏,一點空隙都沒有。雪柏大量湧入雲泆體內,安撫著那些亟待結合的信息素。
聞牧遠的犬齒緩緩離開雲泆的腺體,帶出一點血漬,雲泆皺眉嘶了一聲。
失控讓alpha臉上的蛇鱗浮出,聞牧遠精力好的嚇人,但床頭的東西卻不識時務地舉白旗宣布告罄。
聞牧遠惱色難掩,雲泆沒忍住失笑出聲,他說:「又不是沒有下次,先幫我打抑制劑吧。」
這次聞牧遠沒有任何不情願,他攬起雲泆,讓人靠在自己身上。他把剛才被扔在枕邊的塑膠袋勾回來,利落撕開包裝,這時懷裡的雲泆卻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怎麼了?」聞牧遠舉著抑制劑低頭問他。
雲泆忿忿地捏了一把他胳膊上的肌肉,說:「後遺症,別管了。」
聞牧遠的大腦今晚持續宕機,直到幫雲泆注射完才意識到所謂的「後遺症」是什麼。他瞬間有些不好意思,下了床問雲泆,「我去幫你清理一下。」
雲泆腰有些痛,身上提不起勁,既然聞牧遠這麼提議,他也就欣然接受了alpha的服務。
抑制劑見效很快,雲泆的血液在它的作用下迅速平靜。溫度適宜的水圍繞著他的身體,聞牧遠動作細緻,雲泆像只大貓一樣舒展著身體任他動作,洗澡,擦身體,擦頭髮,最後兩人抱著倒在床上。
夜色深沉,房間裡很安靜,但云泆卻能聽見alpha劇烈的心跳聲,它在聞牧遠的胸膛里重重砸落,連帶著雲泆也久久難以平靜。他已經許久沒有體驗過失控的感覺,隨著欲望下墜,順著自己的喜好、性情,放肆地說想說的話。
聞牧遠的眼睛在黑暗裡都是亮的,他看著雲泆,像是在看自己的稀世珍寶,粗重的蛇尾纏住雲泆的腳踝,磨蹭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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