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遠挑了幾粒，沈在看到垃圾桶里的其它種子，跳出背包，爬到曲遠背上，爪子拍了拍他。

他雖然不懂，但他覺得垃圾桶里的那些種子長的跟老徐那的有點像，都是奇形怪狀的。

直覺告訴他，那個老徐靠曲遠種的那些花，賺瘋了，給曲遠的只是冰山一小角。

曲遠回頭：「嗯？」

沈在爪子指了指垃圾桶，曲遠順著它毛茸茸的爪子看下去，只見十幾粒種子被裝在透明塑膠袋裡被扔進了垃圾桶。

「您好，我想問下，這些種子是怎麼了嗎？」

店員回頭看了眼，十分自豪道：「我們店的種子除了總部運來時會做出廠篩選外，到我們店裡，我們會進行二次篩選。」

畢竟運輸的過程中，可能也會繼續異變。

「一整個店，今天到的貨中，只有十幾粒是不達標的。這在一些小市場是做不到的。」

曲遠蹲下身：「這些異化率多少？」

店遠不解的回著：「這個不好說，異化率超過50%的，我們直接淘汰，也沒細分。」

曲遠仔細觀察著，種子畸變越大，異化率越高，老徐的異化率達95%，最後種出來的效果反而好。

他想是不是異化率越高，發芽的越快，長的越好？

但這事肯定很早有人研究過，不然不會得出異化率超過80%，種子基本不會發芽的結論。

曲遠有點好奇，異化率95%的種子到底沒什麼會發芽開花，但老徐給的太多了，讓他捨不得實驗。

「您好，垃圾桶的種子可以一起賣給我嗎？」

店員愣了下：「您要這些做什麼？就算發芽了，也達不到國家標準的。」

曲遠起身，看著垃圾桶的種子：「沒事，我有個課題跟這個相關。」

店員心情複雜：「您不換個課題嗎？」

關於種子異化率的研究，這幾百年來做了不知多少，但得出的結論就是超過80%，難以靠人工種植出來，被人所用，除非是在野外那種處處都是變異的地方，但野外那些也基本失去食用價值，藥用價值還不好說。

曲遠搖頭：「不了，我就是好奇。」

「嗯？你好奇什麼？」後頭聲音傳來。

曲遠嚇了一跳，身子直接撞到後頭架子，架子晃了兩下，上面的種子跟著一晃，散了一大半下來。

曲遠：「！！！」

曲夙：「……」

「沒事沒事，曲總，我們能整理好的。」店員看清來人戰戰兢兢道。

曲遠這才看清身前的人，長相俊郎，乾淨，自帶氣度，身後跟了群高管。

曲遠反應過來，立刻愧疚道：「我一起整理吧。」

店員忙說不用，隨後叫來其他幾個人一起整理。

曲遠一下子被他們擠了出去，站在邊上不知所錯。

曲夙打量著面前有點稚嫩外加慌張的曲遠，感覺有點眼熟，但想不起來在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