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當天晚上，藥學院裡隱隱傳出曲遠是曲家的人的消息。不過藥學院大考在即，這流言傳了一小會就停了。

曲遠不知道外頭消息已經很離譜了，他第二天重新買了點種子後，又找了家測異化率的店，測了那十幾顆種子的異化率，又將這十幾顆種子統一泡在水裡，一切做完後，天已經黑了，他才繼續坐在桌邊熟悉新手機。

用了那麼多年的舊版手機，突然用新款，他其實還不習慣。

沈在見他鼓搗新手機，立馬小心湊過去，爪子勾住舊手機的外殼，趁他不注意，小心翼翼的勾到邊上。

曲遠坐在桌邊，桌子靠牆，沈在估摸了下曲遠坐著的時候的高度，果斷將手機推到牆邊，然後嘴巴咬住手機的一端，努力的把手機叼起來，「啪嗒」下，手機靠住了牆。

它喘了口氣，活動了下發酸的嘴巴，扭頭，曲遠正在翻新款手機的各種軟體，它安心了。

沈在一爪按住手機屏幕，免得它又掉下來，另一爪伸出指甲，小心的按開機鍵。

刷的下，屏幕開了，它連忙低下身，爪子再一划，到掃臉界面。

它等啊等的，然後抬頭，只見手機還沒解鎖，它扭頭，發現手機沒對準曲遠，它又推著手機換角度。

「啪」的一聲，手機砸了下來。

沈在：「……」

曲遠抬頭，看到自家貓在玩他的舊手機，一手伸過去，揉了揉它腦袋：「你怎麼什麼都愛玩？」

沈在一爪子按在手機上，深吸了口氣，沒事，不就是被當做一隻愛玩的貓嗎？等以後恢復了，這事就沒人知道。

曲遠收了手機，主要怕它被手機砸傻了。

沈在沉默了下，趴在那，自閉。

曲遠繼續研究新手機。

隔天，曲遠買的那十幾顆種子，其中只有幾顆隱隱有要發芽的跡象，但還沒完全發。

曲遠拿起來觀察了下，把隱隱發芽的那幾顆拿出來，種到了外面的地上，剩下的繼續泡著。

他摸著沈在的腦袋：「喵喵，我怎麼覺得這種子的發芽情況跟書上寫的不一致？異化率越高，好像越容易發芽？」

這一批的異化率都不如徐老闆的，結果發芽速度也不如。

是不是得找異化率95%的種子一點點篩選出條件才行？

沈在思忖了下，想到那幾株後面變異能量幾乎沒了的玫瑰花，它尾巴掃了下。邊境外的植物，變異的能量是會隨著時間推移越積越多，可從來沒減少過。

所以問題是不是出在曲遠身上？

這個真沒異能？還是當初沒檢測出來？

它仰起頭看他。

之後兩天，曲遠繼續觀察這些種子，十幾顆種子發芽了一半，種到地里的，長的也沒那幾盆玫瑰花快。

他覺得種子發芽與成長速度跟異化率高低的關係可能跟常識相反。

他想問於教授，但想起自己簽的保密協議，算了，自己在慢慢再研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