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李萍已死,她既然想袒護報恩,那就隨她吧。
「你往後不能一個人出西苑,她們一定會再伺機來找你,所以要小心。」
「姐姐也要小心呢,那個大皇女說不定還會出狠招害人呢。」
岑棲聞聲,輕笑道:「你真的以為綁架是大皇女指使所為嗎?」
柳櫻本來堅定的猜想,突然被這麼反問,心間有些遲疑問:「難道不是嗎?」
昨夜自己清楚聽著對方威脅話語,按理應該沒記錯吧。
「大皇女或許有害人之心,不過綁匪怎麼會傻到透露真名給人質呢?」
「這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岑棲見女孩如此天真不設防,自然也不想她過多摻和,轉而出聲:「另外賭坊的事,你以後不要去,更不能跟任何人提起去過賭坊。」
柳櫻不解的問:「為什麼?」
「怎麼,你難道賭上癮了不成?」岑棲打趣詢問。
「沒有,我就是好奇而已。」柳櫻只是覺得美人姐姐對於賭坊之事,前後的反應之差,實在是令人不解。
岑棲迎上女孩好奇目光,耐不住說教心思,指腹輕捏住她綿軟耳垂,提點道:「宮裡好奇心太重是會有危險的,更何況現在你還是好好養病要緊吧。」
頭疾嚴重者,痴傻亦是可能的事,岑棲擔心女孩的病症往後會越來越嚴重。
柳櫻配合歪著腦袋解釋道:「姐姐,我沒病,昨夜只是意外。」
大不了,以後說話小心點唄!
「若是意外,你怎麼會昏睡不醒到這會?」岑棲看向不當回事的女孩,視線檢查她額前傷處,「說起來,你的傷當初是怎麼造成的?」
她既是官家女,怎麼會弄成如此重傷隱疾?
柳櫻茫然的想了想,腦袋裡一片空白,沒有半點紀錄影片畫面,只得搖頭應:「我不知道。」
「看來你是失憶了。」岑棲自顧下著診斷,溫涼指腹觸及她額前檢查傷處。
「姐姐,我沒失憶,只是沒有來這個世界之前的記憶。」柳櫻試圖解釋自己沒病。
岑棲瞧著女孩認真模樣,不好跟她較真,擔心引起昨夜病症,只得緩和出聲:「那你的意思是受傷之後,先前所有的記憶都沒有了嗎?」
「對啊,我一開始連柳母都不認識,所以不敢待在柳家。」
柳櫻發現自己只要不提及劇透,好像就不算違規,所以自是暢言無阻。
可柳櫻的坦白,反倒更確認岑棲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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