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弓之鳥的反應,說不定會很有意思。
半晌,輕快腳步聲嗒嗒響起,岑棲睜開眼,便看見女孩急慌慌的面色,不解道:「怎麼了?」
柳櫻跑的有些快,嗓子眼竄進涼颼颼的冷風疼得緊,緩和的出聲:「姐姐,原來昨夜賭坊被查封,那些聚賭的宮奴管事都被處死,周大娘好像昨晚去賭坊,現在還沒回呢。」
「看來周富琳還是私自偷偷去賭,所以這會可能已經被查殺了。」岑棲神情平靜的看向面露擔憂的女孩,抬手輕觸她被冷風凍的紅潤臉頰,「這是周富琳咎由自取,你不要多想。」
新賭坊有許多宮院的管事宮人聚賭,如果西苑一個人都沒有,反倒太容易引起異常了。
柳櫻心思複雜的沒有說話,側身坐在一旁,嘆道:「那麼多活生生的人,就這麼沒了,更何況只是聚賭而已,宮裡處刑未免太狠了吧。」
「如果只是尋常聚賭,自然是罰鞭刑罰俸教訓,所以昨夜的事情非同一般。」
「姐姐,你怎麼又知道了?」
剛才柳櫻只顧著在意周大娘的死,所以都還沒提宮人們說大皇女謀反落獄將流放呢!
岑棲微遲疑的應:「你打探消息實在太慢,我方才已經詢問過宋管事。」
柳櫻一副原來如此模樣,沒有多想的說:「大皇女謀反,結果反倒是賭坊宮人們遭殃,女帝這分明是在遷怒。」
語落,岑棲抬手彈了下女孩的腦門出聲:「說過多少回,不許口無遮攔。」
「姐姐,我說的是實情嘛,造反的大皇女只是流放而已,可那些宮人一夜之間全被處死,這待遇天差地別,實在不公平。」柳櫻探手揉著額前念叨。
「皇親貴胄自是比宮奴不同,更何況流放可不是你想的那麼輕鬆。」岑棲說話間,視線瞧見女孩手背出現較為明顯的凍傷紅腫,蹙眉,「你的手難道沒有用脂膏塗抹?」
柳櫻垂眸看著手背,才發覺凍的有些粗糙,隱隱泛疼,後知後覺的說:「我上回把抹手的膏給那宮人了,所以就沒怎麼注意護理,姐姐再給我些吧?」
許是這幾日都在掃雪,所以不知不覺才凍的厲害。
岑棲見女孩竟然把自己賞賜的物件轉贈給旁人,心生不悅道:「我看你就繼續凍著吧,等到皸裂出血才知疼。」
「啊?」柳櫻沒想到美人姐姐會突然說,一時摸不著頭腦。
怎麼聊的好好,突然又不高興了?!
難道是姨媽來訪?
可小說設定里壓根就沒有生理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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