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棲詫異少女的懶散和不上心,無奈出聲:「所以你根本不知孕丹的事?」
「對啊。」柳櫻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那你就不覺得難受?」岑棲眼眸上下打量困惑道。
柳櫻被問的納悶,眼露驚慌詢問:「什麼意思,難道交杯酒里有毒!」
岑棲啞然失笑,而後側趟在一旁,視線落在少女泛紅面容,指腹輕觸,若有若無的撩撥道:「傻瓜,不聽話的學生是要受教訓的。」
柳櫻敏感的哼唧時,連忙停了聲,滿眼震驚詢問:「剛才是怎麼回事?」
「交杯酒里的孕丹作用就是如此,若不緩解的話,蝕骨灼燒,難以啟齒。」岑棲言語淡定,實則面容亦是緋紅密布,只不過性情克制,才顯得冷靜自持,眉眼浮現淡笑,「過去你總是纏著朕不知羞的詢問,怎麼事到臨頭就不知上點心呢。」
同性的孕丹比異性的藥效更強,岑棲不難想像少女恐怕滋味不好受。
「我、我沒事!」柳櫻羞紅面容滾到一旁,不願被小瞧!
那兩老嬤嬤講課比聽數學課還折磨人,柳櫻就算有心學習也扛不住啊。
岑棲微撐起身探目觀望少女蹙眉可憐模樣,墨眸卻笑意不止,抬手輕擦拭她面上細汗,俯身輕嗅淡香,失笑感慨道:「還記得阿櫻妹妹以前曾追問朕兩個女人如何生孩子,那時朕從未想過會有今日。」
毫無疑問,柳櫻是岑棲唯一的計劃意外。
柳櫻被溫柔攬住時,忽地耳間聽到不同於自己的心跳聲,目光看向同樣是面紅耳赤的美人姐姐,才想起她亦是喝了交杯酒。
「阿櫻妹妹,朕來教你如何疏解吧?」岑棲蔥白指腹停留在衣物系扣,仿佛漫不經心般的閒聊家常。
「不用,我能撐住!」柳櫻呼吸微急,仿佛脫離水源的魚兒,言語抗拒,卻還是下意識的靠近美人姐姐。
「可是朕不捨得你如此煎熬。」岑棲垂眸看向懷中身嬌體軟的少女,明明可憐紅了眼,卻還嘴硬的很,真是讓人又愛又恨,不免喟嘆示軟,「讓朕幫幫你,可好?」
語落,岑棲俯身逼近,恍若傾覆而來的浪涌,不過一瞬,便將柳櫻的理智摧毀乾淨!
猶如溺水般的柳櫻,耳間聽著溫柔話語,暈乎乎的厲害,指腹不由自主拽住美人姐姐一截衣物,整個人隨即被裹挾丟棄所有思緒。
盛夏夜間,繁星閃爍,交相呼應,燭火微微搖晃,紗帳無聲垂落,翻湧層疊。
紗帳見囈語聲響似鶯歌燕語,隱晦不清,卻又惹人深想。
天光微明,忽地落下一場細密雨水,水珠從蜿蜒枝頭滴落,漸而凝聚水窪。
光亮傾斜落入殿內,紅燭還未燃盡,光亮尤存,曖昧未消。
紗帳內里從錦被之下露出一雙嬌小玉足,珠潤光澤,微微蜷縮,預示著主人其實已然恢復清醒。
柳櫻抱住一方軟枕,埋頭做鴕鳥,不願承認自己昨夜慘敗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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