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
大御門要也沒有見怪,只是把手中的戒指交給了她。
「這個戒指,不知道他從哪裡得到的。」
木兔姐姐愣了愣,回過神來教訓兒子。
「臭小子,剛剛還以為你在幹什麼,原來在我薅我的戒指!」
「……」
能光天化日就被兒子薅了還在手上的戒指,您的心也真夠大的。
不愧也是姓木兔的啊。
「那我們先告辭了。」
並不想留在這裡看著人家教訓孩子,大御門要牽著佐久早聖臣就要往回走。
然而身後孩子的喊聲一聲比一聲急切。
「姐姐,不要走。」
「嗚嗚嗚我就是想跟那個姐姐結婚。」
「媽媽,求求你了嗚嗚嗚嗚。」
他的哭叫著實有些太慘了。
混雜著痛失所愛的委屈和不甘。
如果現在有個扇形統計圖,大御門要指不定要好好算算他聲音中各種複雜情緒的比例。
這麼想著,她正要悄悄回頭看了一眼。
「餵。」
耳畔傳來佐久早聖臣的聲音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爾後大御門要就發覺自己挽在他臂彎的手被放開了。
他轉而攬上了她的腰。
還不知足地把她緊緊貼在了自己身上。
有必要嗎?
那只是個七八歲的孩子而已吧。
大御門要幾乎被他按在那裡難以動彈。
在抬頭的時候卻看到佐久早聖臣往後瞥了一眼。
然後身後的哭聲再一次爆發。
「……」
意外很幼稚呢小臣他。
*
把小翼送回見川渡之後兩人就回了家。
春夏之交的夜晚天氣頗為舒適。
大御門要窩在陽台的軟墊沙發上,長長的裙擺逶迤了一地。
她就這樣歪在那裡發呆。
不一會兒佐久早聖臣從客廳那裡走了出來。
「小臣……啊,已經換衣服了啊……」
大御門要的語氣里滿是可惜。
「動作這麼快做什麼?」
佐久早聖臣把她因為弓著背把自己縮成一團而導致滑落的肩帶又提到了肩膀上。
「你又想幹什麼?」
「你這句話說得好像我對你有什麼企圖似的。」
大御門要一副「我明明什麼也沒想做都是你自己想多了」的表情。
佐久早聖臣沒有做聲。
但是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寫著「你猜我會不會信你的鬼話」。
「算了。」
大御門要拉著他的手臂墊在自己背後,企圖營造出一種他主動摟著自己姿勢來顛倒黑白。
「我知道小臣你心裡在想什麼啦。」
「沒辦法,那就滿足你的心愿好了。」
「我可是很大度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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