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可以保證順利來往。即使傳送位置極大可能會偏,但就像尤尼和伽馬來的時候一樣,再偏也不會離太遠;而且兩個世界的時間流速一模一樣。只是那邊相對落後幾年。
二是保鏢恪守職責,表示到時會跟我一起再過來。
在這方面,他似乎早就做好充足的準備與打算,壓根不需要我多操心後續的安全問題。我作為老闆很是滿意。而作為親近的人,不由多關心一下:
「你給學生的考試內容不是很多麼?」就待三天的話怎麼想都用不完,除非只挑出幾個來考。
里包恩卻答:「我可沒說真的會一天一天慢慢考。」
我:「……」
里包恩:「放心,死不了人的。大概。」
我:「要用這麼篤定的語氣補充最後一句嗎!」
簡而言之,和短途旅遊也沒什麼太大區別。
史卡魯果不其然想要待在家裡,放言「我有預感我快長大了」,理由是最近膝蓋有生長痛。
然而不久就被風無奈地揭發。
其實他只是有次打遊戲太激動,蹦起來恰好猛磕到桌角而已。體貼的中國男孩沉穩道,「這幾天我也留在家裡陪史卡魯,你們放心去玩就好。替我向一平(他的小徒弟)問好。」
本來就不是特別擔心,有風在就更不用說了。
而尤尼,在聽說我也願意去的時候相當開心。這位年少而友善的黑手黨老大表示如果可以去吉留羅涅的基地做客,換她來招待我。
我恭敬不如從命,說一定一定。
最後帶小朋友去澀谷玩了一遍。縱然商業街比起年前顯得冷清,也有不少勤奮的商家還在營業。
提前警告了某些人別跟過來當尾隨犯,耐不住在抓娃娃店又碰上喬裝打扮成店員的保鏢。
業務能力穩定發揮的店員熱情地推薦本家新推出的娃娃機。
一看竟是抓手榴彈。
我在報警和吐槽中選擇了當沒看見,心態平淡得可怕。
時間很快就來到約定當日。我照常給家裡的兩個留守小孩留了足夠撐三天的零花錢。
異世界科學家給的定點坐標在一個普通的神社前。
前夜,東京下了一場雪。鮮紅的鳥居便沉默地矗立在尚未消融的皚皚潔色之中。它的身旁緊挨著兩排常青樹,褪色的纖細的樹枝如爪牙般垂下,銀裝素裹,在幾縷乾澀的寒風中瑟瑟低語。
過了人流量最大的時間。此時行人寥寥,腳下的石板路稍顯濕滑。偏僻的冬景被不會說話的植被擁簇著,徒添蕭條之意。
我們每個人都穿得相當厚,像企鵝遷徙一樣晃到指定地點。
由尤尼用通訊手錶傳送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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