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包恩望向持續性傻笑的沢田家男主人。
「你們買的雙倍濃縮還差點味道,家光。」
「啊?誒——哦~抱歉啊!」酒醉的大叔嘟囔道。
又無視我!
我無語地盯他兩秒,光速伸出手指戳向里包恩的腰際,試圖撓癢。未果,戳到他擋來的手背。豈有此理。手速成殘影地再飛快過兩招,最終被人看也沒看地握在掌心裡。
男人手掌寬大,一如既往地涌著一股醇厚的、平穩的、晴日般的熱意。
泛涼的指尖蜷在其中,幾乎沒過一會兒就裹上相似的體溫。
握的力道不重。誰的指腹隱隱摩挲過皮膚之際,西裝革履的殺手若無其事地跟好友閒扯:「難得從義大利回來,什麼伴手禮也沒帶嗎?」
家光先生更沒正形地癱在椅子上,大著舌頭擺手道:「事態緊急,事態緊急啦。白蘭突然跑掉,我連夜出差哪有時間給你帶東西啊!連奈奈的禮物我都來不及買呢!」
疑似要把沢田家的甜品全吃完,面前滿是零食碎屑的白蘭:「不好意思噢~」
軍裝小嬰兒輕鬆地扛著一架步槍,用槍口毫不留情地抵住白髮男生的臂膀。
「你這語氣可不像不好意思的樣子啊,喂!」
「哎呀呀,很危險的,快放下來啦。」白蘭說,「我好不容易帶小新奈一起去威爾帝那邊玩。要不是你們走得那麼快,就沒這麼多事了。」
幾人又聊起在科學家那兒的遭遇。
我想想算了,阿綱同學被電擊都能滿血復活,想必不會那麼輕易離去。
縮了縮手指,沒抽開。
我:「鬆手。」
里包恩這才瞥來:「憑什麼?」
「你是僱主我是僱主?」
「你這是專制強權,可不會受部下歡迎的。」
他講得頭頭是道,背景音卻飈起國中生百般悽厲的哀嚎。
「這是什麼?!難道是炸炸炸藥……?!不要綁到我身上啊啊啊!」
我面無表情地與這位真正的強權老師相視須臾。
「世界上最不該說出這句話的就是你吧!」我吐槽。
「你這兩天是在這裡住麼?」里包恩問。
「不是。來的時候剛好就碰到了迪諾,托他照顧,現在在並盛酒店……」我說著,堅定地指出他的小伎倆,「不心虛就不要轉移話題好嗎!」
另一隻手放開酒杯,我極為冷酷地拍了一下保鏢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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