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沉出去了,顧繁星走到窗邊看他開車離開,無奈一嘆,自言自語道:「但願晚上少喝點回來。」
清酒吧里,蘇暮沉和景逸程坐在吧檯前,默默地喝著酒。
「怎麼了?把人叫來也不說話,跟嫂子吵架了?」景逸程看他不開心,也不跟他開玩笑了,關心的問。
蘇暮沉搖搖頭,「今晚出來吃飯,看到小恩的母親了。」
「哦,你擔心什麼?怕小恩知道你結婚了,老婆又懷了孕,你不知道怎麼面對她?拜託,大哥,人家都有未婚夫了,要不是她那未婚夫守孝三年,說不定孩子都比你家的大了,你還在執著什麼呢?」
「不知道。」蘇暮沉捏起酒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心裡一想到她,就疼的難受。心有不甘,那口氣好像還未消下去。」
「你呀,我看就是被傷得太重了。」景逸程拿起酒杯與他的碰了一下,「這樣的話我也不是一次兩次的勸過你了,放下吧,別再想了。小星星不好嗎?」
「我和她只是合作夥伴關係,孩子生下後,合作結束。」蘇暮沉說得輕描淡寫。
景逸程嗤笑,「我就不信,你對小星星從未有過心動。就算那天晚上你把她當成了小恩,可就真的對她一點都沒心動過?我不相信。」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蘇暮沉一本正經的說,「你愛信不信!」
「嘖嘖,還急眼了。」景逸程喟嘆,「行,我信。反正我看那位鄭醫生是真挺喜歡小星星的,以後和你分了,有他照顧著,也挺不錯的。」
「鄭文浩?」蘇暮沉冷嗤,「他算個什麼東西!」
景逸程杵著下巴看他,呵呵冷笑,「阿沉,你知道你現在這樣子像什麼嗎?」
「像什麼?」他好奇問。
「像個醋精!」景逸程幸災樂禍的笑著說。
蘇暮沉白了他一眼,仰頭喝光了杯里的酒。
心情不好的人很容易醉,只是不知道醉的是身,還是心。
顧繁星等到十一點半,看他還沒有回來,只好關燈睡覺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朧中,感覺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即身後的床凹陷下去,腰間被一隻有力的手給摟住,帶進了後面寬闊又帶有酒氣的懷抱里。
顧繁星睡意正濃,但心裡也知曉身後的人是誰,為什麼會抱著自己。她抬起手想要推開他的手,只是好像剛觸碰到一起,她就又睡過去了。
外面的雨聲打在玻璃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噼里啪啦的。
兩人都被這雨聲給吵醒了。
顧繁星睜開眼,第一感覺是被包裹住的,她背對著他,枕著他的胳膊,躺在他的懷裡,他的另一隻胳膊搭在自己的腰間。兩人的姿勢要多親密有多親密。
她閉了一下眼睛,還好,是背對著他的,不至於睜開眼與他對視,會尷尬。
她小心翼翼的把擱在腰間的胳膊拿下去,身子如毛毛蟲一樣輕輕地一下一下的蛄蛹著,很怕吵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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