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五年婚姻,一直分居[七零]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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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魚的同志羨慕又忍不住問:「耿團長也買著穿啊?」

陶春蘭心說你想問耿致曄會不會有意見吧。他天天軍裝何須自己買衣服。陶春蘭笑笑,故作不知:「我女婿啊?跟我們家煩煩相親的時候就知道她只會煮粥下面。我女婿頭回去我們家,那時候我還沒退休,不在家,她逞能和面,面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結果越和越多,等我回來,大半盆,擀成麵條我們一家幾口吃了三頓才吃完。」

賣魚的同志頓時想笑。

陶春蘭嘴上嫌棄,滿臉笑意:「也是我跟她爸慣的。」

「那後來呢?」賣魚的同志早忘了陳小慧,只想聽樂子。

陶春蘭:「後來她想做我就教,不想做就買掛麵。平時上班那麼累,還要帶孩子,沒必要把自己活的那麼辛苦。又不是沒條件。」

其實後面那句是葉煩說的。陶春蘭節儉半生,不捨得買電飯鍋,不捨得買冰箱。以葉煩父母的職位可以合法弄到,但這兩樣是進口的,對他們來說太貴。

葉煩夥同哥嫂全家投票表決,結果自然是三比二。葉煩把東西弄到家,陶春蘭嘮叨得用多少電費,葉煩就說你不累嗎。

陶春蘭說完就不由自主地想起葉煩像是怕錢過夜發霉,能買的絕不自己做,除非心情很好。說實話,早幾年陶春蘭不習慣,也無法神色坦然地說出口。這兩年習慣了,反而認為人活著就該如此。

要說錢花沒了得了重病怎麼辦。有錢也不一定能治好,聽天由命,順其自然唄。

陶春蘭問賣魚的同志:「您說是吧?」

同志想像一下他有了錢,「對!不知道哪天被颱風颳走了,存著錢幹嘛。」怕同事笑話他,又慌忙補一句,「不是說我。葉會計可以,耿團長工資高,這個月把錢花完了下個月還有。」

陶春蘭點點頭往旁邊移幾步:「我女婿也好。他吃蟹黃包沒吃夠,給我來二十隻蟹吧。」

用草繩綁螃蟹的同志驚得瞪眼:「這白蟹,二十隻?」

陶春蘭:「我女婿飯量大。回去探親到我們家我們一家都吃不過他。我親家還說每次都先去我們家,像上門女婿。他也不想想一天三頓在我們家,給他們老耿家省了多少糧食。」

綁蟹的同志手一頓,不是耿團長和葉會計搭夥過日子,平時看起來濃情蜜意的都是裝給大家看的嗎。娘希匹!誰說的?裝用得著裝到這份上嗎。

這要是裝的,將來他寧願要這麼會裝的女婿,也不要懶得裝,天天等著他閨女做好端到嘴邊的。

「他不想葉會計嗎?」綁蟹的同志說。

陶春蘭下意識:「煩煩在家啊。」然後故作恍然大悟,「你是不是不知道?煩煩和大寶二寶這幾年跟我住。我親家想大寶二寶了,煩煩才會帶他們過去住幾天。」

聽到這話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葉家又不是沒兒子,居然叫嫁出去的女兒住娘家,這得多疼葉煩啊。

陶春蘭感覺差不多了,接過蟹又買四條玉禿魚,菜籃子也滿了,她直接回家,沒往菜市場裡面去,自然不清楚柳晴幾人的臉色像打翻了調色盤,十分精彩。

於文桃見大清早就有雪菜黃魚湯,紅燒玉禿魚很是滿意:「大寶姥姥,怎麼不把白蟹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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