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塵舒挑眉一笑:「聖上與太后有什麼私話要說?」
容昇沒有直接回答,岔開話題問:「相父是騎馬過來的嗎?」
柳塵舒用森冷的目光盯著賈螢,回答容昇時,則是淡淡的:「嗯。」
容昇又開始嘴碎了:「你身上還有傷,可騎不得馬,你唉……真是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子,老遠騎馬過來,定顛得很疼。」
柳塵舒輕飄飄回道:「不疼。」
容昇一臉認真:「讓我看看。」
柳塵舒沒再搭理容昇,徑直走到賈螢面前去。
賈螢聽著他們的對話,感到有些迷惑,正發呆呢,看到柳塵舒已經逼近,她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柳塵舒見她都嚇成這樣了,似乎也沒有警告的必要了,於是故意在她面前,用劍柄挑起容昇的下頜,繼續上面那段話:「你要幫我上藥嗎?」
容昇笑著說:「榮幸至極。」
賈螢:「………」
「那來吧。」柳塵舒帶著容昇去了涼亭那。
賈螢一臉的迷惑不解,不知道他們在演哪一出。
「相父,你真要我幫你上藥嗎?」這還是柳塵舒第一次主動讓他碰觸。
話音剛落,柳塵舒一個回首,猛然將容昇抵在了柱子上。
容昇沒有反抗,微微抬手,扶住柳塵舒的腰:「小心著身子。」
柳塵舒用手肘抵著容昇的喉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容昇的眼神一暗:「我有什麼心思?」
第17章 針鋒相對
柳塵舒又湊近少許,與容昇只隔了一指不到的距離,陰測測地說道:「若是不想你母后被割掉舌頭的話,最好什麼都別問。」
聽柳塵舒這話的意思,賈螢應該知道很多事,容昇心裡自然更來勁了,他勾了勾唇,笑得漫不經心,說出來的話卻叫人生寒:「割掉也好,省得她發瘋罵你。」
柳塵舒的手肘又往下壓了壓,用力抵著容昇的脖頸。
容昇背靠在柱子上,被迫矮上一頭,只能仰頭去看柳塵舒。
雖然被迫矮一頭,但是容昇的氣勢絲毫沒被壓下去,他不知何時抬手勾住了柳塵舒的腰,讓本該是針尖對麥芒的一幕,卻變得曖昧繾綣起來。
柳塵舒沒有注意到容昇的手越界了,他的心思都在警告上,他一點也不希望再有其他人知道他的過去,若不是還需要用賈螢來牽制容昇,他早就把那個女人給滅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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