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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進水裡的那一刻,柳塵舒才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他身上那些痕跡,被熱水侵泡過後,更加清晰奪目,從脖頸一直到趾頭,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尤其是他的刺青附近,鮮紅的牙印重重疊疊,如此多的痕跡,看來容昇這些日是一刻都沒有閒著。

雖然身上到處都是駭人的痕跡,但柳塵舒沒覺得酸痛或不適,後面摸著也並沒有撕裂,容昇應該沒有做到最後一步,這一點讓柳塵舒稍微舒心了些。

風兮聽到首輔的傳喚,把乾淨的衣物送進去。

柳塵舒穿上衣袍,將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痕跡都給蓋住。

風兮始終低著頭,不慎看到了首輔還未穿鞋襪的腳,只見那如白玉雕刻而成的腳上全是吻痕,風兮心疼得紅了眼眶,首輔非常在意貞潔,被人碰一下手都會皺眉,結果卻被聖上給玷污了,首輔心裡一定覺得很髒很噁心吧。

風兮吸了吸鼻子,帶著哭腔說:「大人,要不要奴才去太醫院給您拿些凝脂膏,據說只要抹個三日,痕跡就能消下去了。」

「不必。」柳塵舒並不在乎身上這些痕跡,反正穿上衣袍也沒人能看得到。

風兮只以為首輔是在破罐子破摔,更心疼了:「大人若是覺得噁心,還是擦些藥吧。」

柳塵舒將絲絛系在腰間,神色淡然道:「該做的早就做過了,有何噁心的。」

倘若真覺得噁心的話,柳塵舒早把容昇給殺了。

「?」風兮眨了眨眼,有些茫然,什麼叫早就做過了?

柳塵舒沒有解釋那麼多,回到寢宮內,太醫已經將容昇手臂上的傷口縫合好了。

容昇因流血過多,還未醒來,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

小吉子跪在榻邊侍奉,見首輔來了,他像受驚的兔子縮著肩膀,儘管很害怕,但還是儘可能地用身體擋在聖上面前,顫抖著求情:「大人,能否饒聖上一命。」

小吉子以為首輔是來取聖上性命的,畢竟聖上做的那些事確實很過分。

柳塵舒揮手,示意小吉子退下。

小吉子踟躕片刻,還是乖乖退下了,本以為會看到首輔殺死聖上的畫面,沒想到首輔會拿起帕子幫聖上擦臉邊的冷汗,這一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小吉子用眼神詢問風兮。

風兮也是一臉的摸不著頭腦。

「相父……」容昇的眼皮還沒睜開,嘴巴就先動了,並精準地握住了柳塵舒的手腕:「別走。」

柳塵舒俯下身,與容昇貼近,兩人的唇瓣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

柳塵舒輕輕吐息,用只有他們二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小畜牲,你膽子不小啊。」

柳塵舒這個姿勢,像是在主動親吻容昇,風兮和小吉子已經徹底懵圈了,完全猜不到下一刻會發生什麼,心裡都在想,事情走向怎麼變成這樣了,是他們錯過了什麼嗎?

容昇感覺唇上熱乎乎的,有人對著他吐氣,他想到沒想就直接吻了上去,但柳塵舒反應很快,先一步退開了。

容昇醒過來,睜眼看著柳塵舒:「相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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