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罵小畜牲,容昇仍是笑吟吟的,寬大的掌心托起柳塵舒的臀掂了掂,又不安分地揉搓了兩把,「待我御駕親征,殺得敵軍片甲不留,凱旋歸來之日,便是我們大婚之日,相父記得把自己洗乾淨,等著我回來給你侍寢。」
後面那句話把柳塵舒給逗樂了,實在沒有拒絕的理由,便應了聲好。
容昇要御駕親征,這大大的鼓舞了士氣,消息傳到邊關,將士們更加堅定了自己為家國拋頭顱灑熱血的決心,叛軍在他們眼裡不再是走入迷途的同胞,而是真正的敵人,廝殺時不必再心軟留情,有一個殺一個。
雖然士氣大漲,可李瑜卻沒有乘勝追擊,他很清楚雙方戰力的懸殊,眼下只要他們死守住城門,拖延時間便能取勝,不必讓將士們出去白白送死。
軍中許多人都不理解,只覺得是李瑜是個不敢應戰的懦夫,加之敵軍時常來城下用言語挑釁,罵他們是一群沒有膽量的縮頭烏龜,不如縮到娘胎里去,這誰受得了。
副將楊智是個急性子,每每聽到敵軍在陣前辱罵,就恨不得單槍匹馬衝下去,與他們決一死戰。
李瑜攔了他好幾次,最後差點動用軍法,才讓他安分下來。
楊智心裡不服,跪在地上生悶氣。
李瑜在這個犟種身邊來回踱步,幾欲開口,最後都憋回去了,他耐下性子跟楊智講道理:「敵軍故意挑釁,你若是出去就是中了他們的計,若因你的衝動之舉,導致戰敗,到時有你哭的。」
楊智鼻孔張大,從裡面噴出一口氣,「哼!」
「大將軍,聖上派了兩名軍師過來,此刻就在外頭。」
「快請進來。」
容昇派來的兩名軍師,便是展輕和張言,他們隨著聖上剿完山匪後,便直接過來了。
一進屋,便瞧著副將一臉不忿地跪在地上,展輕和張言對視一眼,兩人心中瞭然,有實力的下屬大多都不服管教,這種若是不好好教育教育,定會闖下大禍。
展輕和張言先朝李瑜行禮,再朝楊智一禮。
李瑜略有些驚訝,沒想到軍師竟是這二人,他早在主子府上就見過他們二人了,他們本是主子的幕僚,卻一心想為聖上效忠,若不是現在聖上與主子是一條心,李瑜肯定當場把這兩人給殺了,他最恨的便是不忠不義之人。
李瑜握住掛在腰上的劍,斜睨著兩位軍師問:「主子如何?」
他說的主子就是柳塵舒,展輕從善如流地回答道:「一切安好,聖上去剿匪時總掛記首輔,懷中還一直揣著首輔的信物,聖上用情至深,大將軍不必擔憂。」
李瑜一臉冷峻:「本將軍不關心聖上是否用情至深,只想知道主子過得開心嗎?」
「只聽聖上親口提過一兩句,稱首輔日日……咳…都在榻上求歡……離不得人…咳…」讀書人說這種話,多少有點羞於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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