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的意思再明了不過,容昇終於是聽懂了,傻笑兩聲,咬上柳塵舒圓潤白皙的耳垂:「讓我舔舔。」
柳塵舒一時心軟,就答應了,想後悔時已來不及了,容昇是真的很磨人,刺青都要被他給舔掉色了。
翌日,柳塵舒在容昇懷中醒來,一想到昨夜的種種,忍不住扇了容昇一下。
容昇被扇醒了,睡眼惺忪地看著柳塵舒,特別像只被撞暈的迷糊小狗,單純且無害,然而這些都只是偽裝罷了,昨夜的他可兇猛了。
柳塵舒昨夜罵得喉嚨都沙啞了,也能讓他停下,他上輩子可能真是一條狗,才會那麼愛舔人。
容昇蹙著眉,變成淚汪汪的可憐小狗:「相父,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柳塵舒說話聲音還有些嘶啞,都是昨夜罵容昇罵的,罵了一個晚上沒停過。
容昇用腦袋拱了拱:「打吧打吧,打死我了,給我守寡。」
柳塵舒服軟:「好了,快些起身,待會我與你一同去校場看看。」
鏈子已經栓不住柳塵舒了,現在他想去哪就去哪。
容昇也知道,不能栓柳塵舒一輩子,就沒有再提銀鏈的事情。
等外頭的風雪停了,他們才出發去校場,柳塵舒本想騎馬,那樣腳程快些,但容昇不許他吹半點風,只能改坐馬車。
容昇就是個不消停的主,在馬車內對柳塵舒動手動腳,嘴巴和手都閒不下來。
柳塵舒乾脆把容昇推倒在馬車壁上,跨坐上去,一次性親個夠。
容昇心裡美滋滋的,他身後要是有尾巴的話,此刻肯定搖得特別歡。
校場的位置在城外一處遼闊平坦的荒地上,最多可容納二十萬人,目前這裡總共有十萬人,都是冬季招募到的新兵,有些是家中貧苦來掙軍餉的,有些是被強制送來的,現在戰亂時期,強制徵兵不可避免。
上千名手裡抱著大石頭的新兵,井然有序地圍著校場跑圈,這是需要衝在前面廝殺的先鋒隊,不遠處還有個靶場,幾百名弓箭手們在做瞄準練習,所有新兵都已經分好了類,根據個人的強項,分到不同的兵種里。
馬車緩緩駛進校場內,正在訓練的新兵紛紛側目。
在新兵的注目之下,一隻修長素白的手撩開車簾,那隻手當真是好看極了,不禁讓人好奇這隻手的主人長什麼樣。
可帘子後的人還沒來得及出現,就又被另一雙手給抱了回去,雖然剛才只露出一隻手,但眾人都猜測那定是個香軟的美人。
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膽,把美人帶到校場來,這裡可不是風月場所,明目張胆和美人在這裡調情,腦袋怕是要不保了。
新兵都等不及要看好戲了,誰知從馬車裡出來的人竟是聖上,是聖上的話倒是不用擔心掉腦袋,頂多就是會被世人罵一句驕奢淫逸罷了。
新兵再往美人身上一瞅,確實是個美人,美得不似凡人的那種,但可惜是個男的,嗯,不對,再一瞅,這不是首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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