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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景忽然希望江倦能為他指點迷津,於是他說:「對,我想要意義,你給我一個意義。」

江倦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我不能給你一個意義。」

葉景有些失望,也有點失落。

「葉景問參加有什麼意義。」江倦將問題拋給了魔仙堡其他五人。

「意義?」張陌爾皺眉,「表演不就是意義嗎?」

徐離欲言又止,沒說出話來,她拍了一下林彥,「大師,您有什麼見解。」

林彥支支吾吾半天,費解道:「這怎麼回答,意義這東西……倦哥都答不出來我怎麼答?我連《老子》都沒讀過。」

江倦說:「葉景這樣問就說明有希望可以說服他,誰去說?我的招都用完了。」

目光落到了余兮身上,余兮嘆了口氣,「我去跟葉景說吧。」

她這話一出,其餘五人都鬆了口氣。

在他們這群人中,除了江倦,葉景就跟余兮最親近。

余兮跟葉喻長得並不相像,聲音不像,性格也不像,甚至可以說是截然相反。葉喻喜動,喜歡帶著葉景一起練跆拳道,自詡女俠;余兮喜靜,就連說話的聲音都要比其他人要小一度。

可葉景第一次見余兮時就覺得,她往那一站,就像葉喻。

他們並不知道這些內情,只是在日復一日的相處中發現,葉景同江倦鬥嘴,余兮一開口,兩人就會停下來。余兮說話,葉景總能安靜地聽下去。

余兮辦事的效率很高,

第二節課一下課,就來找葉景,江倦自覺退位給她讓出椅子。

余兮開口很直接,她對葉景說:「我看了爾爾她們的劇本,改編過的梁山伯和祝英台,挺有趣的,不想參加一下嗎?」

葉景抿了抿唇,沒有正面回答:「嗯……」

余兮看著他又說:「如果你問參加之後有什麼獎勵的話,我想江倦應該跟你說了,如果你問參加有什麼意義的話,我們現在誰都沒辦法回答你,只有到了12月29日晚,我們才能回答你。」

葉景沒明白,「為什麼?」

余兮給他解釋:「因為我們的舞台劇會在那晚演出,演出結束後,意義就產生了。」

著名的哲學家思想家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認為,生命的意義不是一種固定不變、外在於我們的東西,而是一種隨著我們的成長、經歷和環境變化而不斷變化的主觀體驗。這種體驗源於我們內心的感受和對世界的理解,是我們賦予生命以意義的獨特方式。

第28章 二零一七年秋

葉景第二天就拿到了改編版《梁山伯與祝英台》的劇本,封面還是虎皮紙的,看著怪高級。

改編後的名字是《至高至遠處》,光看名字已經與原版《梁山伯與祝英台》沒多大關係了,葉景嚴重懷疑這樣取名是為了瞞過老師,畢竟在江樺宣傳戀愛自由是犯法的。

劇本出,班底組,排練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初次彩排前,張陌爾將人帶到了學校的日冕廣場開會,幾十個人浩浩蕩蕩地將石台階坐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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