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因為是單位找來的人員,只能算是耐著性子配合:「我就是做刑偵工作的,比如說,書上說腳尖朝外代表此人是想要離開,我覺得多了解一些這樣的信息對工作有用。」
「你覺得書上這樣說的,就一定對嗎?」殊赫胳膊重新搭在桌面,像是和謝嘉弈在探討一個很有趣的問題似的:「比如說,現在很多人在測的IMBT,歸屬於同一種類型的人,她們就完全一致嗎?」
「那肯定不是。」謝嘉弈心中奇怪不是我問你問題嗎怎麼突然之間有種辯論的燃是個什麼意思。
「那麼書上說的那些行為心理,當被你我都知道之後,你覺得他還會標準嗎?」
「——啊,我明白了。」到這裡,謝嘉弈才隱隱覺得對方給自己提供了一個很好的新思路——
有種豁然開明的感覺。
「我知道你說的意思是,當前我個人的習慣還是建立在我的意識局限內,比如說我沒有見過有人中午吃稀飯,我就認為中午沒有人會吃稀飯,甚至認為吃稀飯的人是在和我作對。但是實際上,對方因為想要傷害我和我作對才要這麼做嗎?如果不是,以上這些全都是我格局內粗鄙的見識。」
很快,謝嘉弈甚至舉一反三:「之前我一直覺得我們的工作量很大領導都瞎了眼了看不見,但實際上換一個角度,工作量大不是因為領導導致。對於領導來說,我就是做這份工作的,有問題可以找他協助,沒有找他自然就代表我hold住,所以,我因為工作量大卻怨恨領導沒有好好管理,對於領導來說,只是這個人今天脾氣怎麼這麼大。」
所有人都喜歡積極的回應。
殊赫大概也沒想到自己的幾句話突然之間可以讓一個人開智,整個人開心的笑的,胸前的佛公玉墜晃晃悠悠。
等到謝嘉弈從辦公室出來,下意識回身,正看到殊赫奮筆疾書填寫報告。
心理諮詢,好像,還有點作用?
然而,很快就打臉。
趙荔聽到謝嘉弈說有點意思,屁顛屁顛的前去討教一些男女感情方面的建議。
「我就正常的問問他,我說我想找男朋友,看他這邊有沒有什麼建議。結果那個人,忽然就很不耐煩,說首先你要走出去——」趙荔委屈的擦擦眼淚:「我說我都走到公安局了走的還不夠遠嗎,他突然就很反感似的,說現在社會就是這樣,女孩不能呆在家裡等著別人追,要自己主動一些,放低一些。說這些,我隨便找個陌生人都知道,用得著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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