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也不敢叫來幫忙,萬一到時候鬧得凶,他們說不定還會臨場倒戈幫著馬郎君和程爾說話。
「五姑呢?五姑怎麼樣?」夏小曲比劃著名問,程天石搖了搖頭拒絕,「五姑不行,她和姓馬的本來就不對付,到時候估計會反過來冤枉五姑包庇潘郎君,說不定還會動手,五姑打不贏他的。」
潘青青見著他們兩個為了自己的事這般傷神,忍不住出聲:「天石兄弟,夏郎君,要不然這樣吧,我還是自己一個人去,我畢竟叫了他兩三年的爹爹,又為程爾生了孩子,應該不會對我太過分吧?」
「不會太過分?你忘記你身上的傷了?他們這樣的人如果會念你的好,事情怎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這一連三個問題逼得潘青青啞口無言,是啊,他怎麼忘了那一家人的脾性了。
「我看只有去找葉郎君了。」
程天石說完夏小曲和潘青青直接抬頭望向他,聽他慢慢解釋。
「葉郎君是彭大哥的爹爹,在村里這些娘子郎君中的地位還是挺高的,馬郎君不敢對他怎麼樣。」
「對啊!」夏小曲恍然大悟地捶了一下掌心,對著潘青青比劃,「葉郎君人很好的,你那些流言滿天飛的時候他沒有跟著摻和,甚至有一次我還聽到他為你說了幾句好話,找他就對了。」
潘青青有些懷疑,小聲地反駁:「可我從來沒和他來往過,他會幫我嗎?」
「死馬當活馬醫,去試試吧,講清楚事情的經過,他如果不幫你也沒辦法,那你就只能靠自己了。」
程天石說完將孩子放在他懷裡,潘青青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抱著孩子起身朝彭家走去。
到了彭家,葉郎君正端著洗衣盆準備去洗衣裳,遠遠地看見潘青青後也沒個好臉色,等到他走近了些聽他說完話後卻突然放下盆子將人帶到了屋裡,還關上了房門。
潘青青在椅子上坐穩以後還有些發懵,抱緊了孩子謹小慎微地道:「葉郎君,這是怎麼了?」
葉郎君甚至插了門閂,坐到潘青青對面去冷著臉問:「潘郎君,你跟我透個底,你和我家盼水到底是怎麼回事?」
從那年李二家殺豬宴後沒多久村里就隱約有傳言說他倆的關係不正當,彭偉忠查到是程爾散播的後私底下警告了一番,後來的確沒再說到彭盼水了,但是潘青青有姦夫的事情卻是越傳越遠。
本來葉郎君是不在意這些事的,畢竟他家盼水在殺豬宴的第二天就被老爺子給接走了,至今還在外面走鏢沒回來過,他也寫信問了,盼水回信說兩人沒有任何關係,可怪就怪在後來彭盼水又寄來了一封信。
信上寫,讓他私底下多照顧著點潘青青,其餘的什麼也沒說,葉郎君看後氣得心絞痛了兩天,等再聽見那些流言的時候總會不由自主地代入自己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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