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憶寒與上任官員交接的時候知道這是一塊難啃的硬骨頭,因此一早就在收集證據,現在抓到了程從南他便立馬撒網,想要把溫家其他人都引出來。
夏小曲頭一天晚上就將夏倉的事跟彭盼水說了,彭盼水沒有猶豫,和葉正立馬衝到那個男人家裡將他看了起來,軟硬兼施一整夜,終於哄得他鬆口上堂作證。
董憶寒還沒處理完溫家的事就得先辦這邊的案子,有了人證他便差人去提審夏倉,果然就如夏風所說,夏倉嘴皮子功夫十分了得,再加上當初二人並沒有簽下任何字據,所以他將事情全都甩在了那個男人頭上。
夏小曲他們去衙門口等結果,最後卻被告知只關了那個男人和鍾杏,夏倉被放了,而且他斷了腿,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下是不能對他用刑的。
柯娘子接夏倉出來的時候兩人正好和夏小曲擦肩而過,夏倉朝他冷哼了一聲,柯娘子則往地上啐了一口,嘴裡不乾不淨的。
高娘子在衙門口就要擼袖子和她幹仗,被夏小曲給攔住了。
現如今天石他們還沒出來,萬一再因為打架又進去一個正好是柯娘子他們希望看見的,所以不如先忍了這口氣。
第三天早上,夏小曲特意起了個大早背著背簍去打柚子葉,他一會兒要去接天石出獄,等到家後正好用柚子葉洗洗身上的晦氣。
可不知怎的,馬郎君知道了塔塔的身世,竟大清早的就在外面發瘋。
「怪不得這麼能抓男人的心呢,原來是青樓出來的人啊,當初我說怎麼就把彭盼水這個浪子給收服了,原來是有手段啊,看來青樓里養出來的就是不一樣,連彭盼水都把持不住,被迷得五迷三道的。」
夏小曲背著背簍回家路過,聽了後氣得不行,將背簍放在一旁衝上去同他拉扯,沒多久就廝打在一塊兒,周圍的人看熱鬧也不嫌事大,都沒人去勸,反而是有人去通知葉郎君,就愛看他們打起來。
這些天積攢的怨氣怒氣都在此刻迸發出來,夏小曲打紅了眼,一圈一圈淨照著馬郎君的臉捶。
既然他紅口白牙辱人清白,那這張臉拿來也沒用了。
馬郎君到底是老了,又頹廢了一段日子,精氣神和身子骨也大不如前,根本打不過夏小曲,沒挨兩下就躺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喊疼。
葉郎君趕來的時候被嚇一跳,他差點以為夏小曲把人給打死了,連忙將人拉開。
其實夏小曲收著勁兒的,他知道打死了人自己也逃不了,更何況為了馬郎君這種人進大牢根本不值得。
而那馬郎君也慣會裝,方才還一副只有進氣沒有出氣的樣子,等到夏小曲被拉開以後他又立馬跳了起來,只是鼻青臉腫的很不好看。
夏小曲氣呼呼的,被葉郎君拉住還一個勁兒地往前沖,他覺得自己輸就輸在了嗓門上,如果要比手勢的話這村里沒人能贏得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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