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容和怕把她嚇著,點燃蠟燭,把窗戶打開說:「這兩人從被你用鐮刀修理了一頓後關係就遠不如從前,秋收隔三差五就提著雞蛋肉菜去跟他道歉,冬實把菜收下來,但再也沒叫過他好兄弟。前兩日秋收特意來給他告假,說自己願意干兩個人的活兒,讓大哥在家修養。」
冬實自己也是這麼說的,慢慢也被秋收哄得回心轉意,結果在家躺了幾晚上,就被周圍一個瘋子拿刀捅得駕鶴西去。
那個瘋子據說家裡以前也有點錢,是被衙役官差颳得家破人亡才瘋的。
冬實死的那天還穿著官靴,大家都猜他是被這個靴子刺激得犯病,才痛下殺手。
而且冬實家裡值錢的東西也全部不見了,正如瘋子被颳得一窮二白的家。
這不就是瘋子的報復嗎?
杜容和想著官哥兒和音兒的事,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都是瘋子殺人,錢財丟失,死者還擁有同一個好兄弟。
楚韻搓搓雞皮疙瘩,道:「他該不會接連殺了許多『好哥哥』把人家的錢全拿走了吧?」
杜容和給她倒杯薑茶,看著她喝了,道:「明天我讓人去一趟秋收老家,先看看情況。」
楚韻也挺想去的,她說:「好不容易出來了,你要出門別忘了帶上我。」
杜容和保證:「只要你不害怕,上刀山下油鍋我都帶著你。」
楚韻揮掉頭上的帕子,翻了個白眼拒絕道:「這個還是你自己去吧,我在家做幾年俏寡婦也就對得起你啦。」
杜容和看了眼這個沒良心的,自己唉一聲,上床翻了個身,睡了。
那邊秋收在院子裡坐著吃甜甜的柿子餅。妻子葵娘蒸了一碟子軟餅過來捧在手上輕聲叫:「陸五哥,又在想哥哥們了?人都走了這麼多年了,你也要保重身體,先吃飯吧。」
秋收看著妻子柔美的臉龐,笑了兩聲,接過餅子一口一口地吃。
他覺得,如今的日子好極了。
家產是搶來的,媳婦是搶來的。他搶來的,就是他的。
陸五吃了兩口餅子,就把葵娘拉到身上,手往她衣服里鑽,一下一下摸著雪白的背脊,從脖子一路順到尾椎骨,就像摸一隻聽話的小狗。
葵娘被他摸得發抖卻不敢吱聲。
她有點怕這個丈夫!
陸五也不在意她的感受,溫香軟玉在懷,讓人難免想起從前的事。
他原名叫陸五,陸家在三畝園,三畝園的人大多數人家都靠種煙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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