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反過來說,冬實的冤是她和小荷伸的,陸家宅子躺著的屍骨也是小荷帶著人找出來的。
如果他們泉下有知,搞不好正在旁邊為這樁人間喜事鼓掌呢?
他們何錯之有?
楚韻的沉默讓杜容和的心慢慢涼了下去,嘴裡也開始泛出一點苦澀的味道。
但他並不是會輕易放棄的人,近水樓台先得月,今天不行,還有明天,明天不行,還有明年。
杜容和害怕楚韻尷尬,待了一會兒不見她出聲,就悄悄的想往外走想假裝自己沒說過,過一會兒再自然地進來問她——吃了嗎?
剛剛他似乎看見李佑純形單影隻地在院子里顧影自憐,不知道多一個人他會不會看著不那麼可憐?
杜容和這邊已經想溜了。
楚韻卻不願意吊著人,以前是杜容和沒有明說,那她也心安理得,如今他說出來了,她就不能再讓人受折磨。
和李心草七千三百個來回,她再也不想經歷了。
明明第一個來回就能說清楚的事……
這是杜容和第一次對她說了要做「真夫妻」。
楚韻果斷地走了上去,在屏風後說了聲——我願意。
大喜大悲之下,杜容和還沒反應過來,楚韻已經跑出來了,她抬頭直接在杜容和下巴上親了一口。
杜容和捂著下巴啊了一聲。
這一口直接把他親倒在椅子上了,他感覺下巴上好像有一團火在燒,整個人結巴道:「你、你——」怎麼能這樣,這不是該我來做的事嗎?
楚韻看他話都說不出來,還好心眼地端了茶讓他就著自己的手喝。
杜容和邊喝邊看她的神色。
她是真的願意,一股喜意直衝腦門!
他在心裡思索一番,差點就說:我們擇個良辰吉日再成一次親!
楚韻攔了下來,擰眉道:「我願意跟你做夫妻,但是我不想這麼快就圓房生孩子,你要是要跟我在一起,就等我十八歲之後再來說這件事。」
杜容和一想,拍著胸口保證:「我做了十九年的和尚,往後再做兩三年也輕而易舉。」
他還勸楚韻:「小韻,也就是我這樣不近女色的清白男兒能做到了,外邊的男人,多髒呀。」
而且很多事不用圓房也能做啊。
至於生孩子,更不用擔心了,房都不圓怎麼生?
楚韻想的不是這個,她想的是孩子的戶籍,道:「我不想孩子做包衣奴才。」
如果生下女兒,那就太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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