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可能是,他偷的這些東西都送人了,送給給他官做的那個人了。
楚韻身上冒出一點寒氣,這才什麼時候,蛋花湯都窮得拿冷宮嬪妃的東西了。
奈何這個八卦聽了要人命,她只能把話頭又轉到何顯耀身上,道:「謹慎人怎麼會苛待姐妹苛待得人盡皆知?」
杜容和看她烏溜溜的眼睛都不知道怎麼開口,但他還是配合著一起轉開話說:「因為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把女人當成值得在意的事。」
在何顯耀這樣的精神覺羅眼裡,他的姐妹、繼母差不多都可以算成他的奴隸。
主人對奴隸做什麼都可以,他不在乎這個名聲,甚至以能玩弄、看她們打來打去為樂。
楚韻啞然,過了半天才想起來問:「那他這回死定了吧?」
杜容和點頭:「這會兒人都估計在慎刑司了,要是來得快,過兩日就投胎了,就是不知道是什麼罪名。」
說完之後,這件事兩個人就沒再往下打聽了。
要是一個敵人倒了大霉,吃吃瓜有助身心健康。要是這個敵人到了血霉要一命呼籲,正常人看了都會遠遠躲開。
血霉不好吃,吃這個要喪功德。
郎氏在家一直念,上躥下跳地想知道何顯耀怎麼了,但杜容和始終不開口,加上杜月又讓刷下來,她氣血攻心暈了半天,醒來就不記得姓何的了,成天在家大罵那個嬤嬤不得好死。
聽說那個嬤嬤在宮裡搗鼓著要除除晦氣後,氣得直接買了一打小人天天躲屋子裡踩。
她不僅自己踩,還讓杜月也踩。
杜月踩得腰酸背痛,私下還溜出來謝謝楚韻,她都沒想到原來事情可以解決得這麼簡單。
杜月瞪著眼睛道:「他們竟然怕晦氣的女人,早知如此,我早幾年就做晦氣姑娘了。」
楚韻也沒想到這麼容易啊。從這天起她打心底里就有點不太瞧得起宮裡的人。總感覺在他們衣服上搭個女人褲衩子就能剋死他們。
杜容和聽她說了後笑得抬不起頭,楚韻湊過來問:「你推神像還有力氣嗎?」
杜容和止住笑,道:「有。」
他比較想得開,宮裡信不信信多少跟他有什麼關係?只要這些東西別在外邊危害百姓不就行了嗎?
杜容和認為,這個就是楚韻說的為一個人做事和為千千萬萬人做事的差別。
要是他還是跟從前一樣只為一個人做事,今天看到宮裡如臨大敵地把熊大妞送出來,心裡一定不會太好受。現在呢,事還是那些事,但換了效命的方向後,杜容和發現自己似乎對那些位高權重的人是怎麼想的沒有那麼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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