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故意鬧脾氣,甩開他的手:「你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
謝知行還想跟他解釋:「我不是不願意。」
郁初擺出一副不願意再聽的樣子,他走到床邊,拿起自己的外套,語氣極快地說:「我要走了。」
他今天第二次逃跑了。
謝知行也沒有傻傻地站在原地看他逃跑,在郁初跑到門口的時候,他抓住了郁初的手腕:「現在不想理我可以,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他還是不會哄人。
郁初沒有接他的話,但還是坐上了他的車。
熟悉的司機幫他關上門,緊接著坐到駕駛座上。
郁初垂眼,看著自己的手。
司機確實是司機,他是謝知行那邊的人,所以也是謝知行的眼線。郁初也是偶然才得知自己在車上做了什麼都會被司機轉告給謝知行。
這個長相憨厚的司機的來頭也不小,郁初聽說了,散打冠軍。關鍵時刻司機是能兼職當保護僱主的保鏢的。
郁初沉默著,醞釀一陣,最後落下幾滴眼淚。眼淚滴落在他的手心,順著他淺淺的掌紋流下去。他有意吸了一口氣,又是幾滴眼淚。
車內很安靜,前排的司機自然注意到了他啜泣的聲音,遞過來一塊手帕。郁初一邊想著這個年頭居然真的有人隨身攜帶手帕,一邊接過手帕。
他捏著手帕,哭得更難過了。
郁初用手遮住自己的臉,雖然在落淚,但是嘴角是勾起的。
與此同時,站在庭院門口看著車子逐漸駛離的謝知行終於返回家中。
他上了樓,碰到謝知遠。
剛才發生的那些事情謝知遠看了個清清楚楚,從郁初從房間裡跑出來,到謝知行在門口對郁初說讓司機送他回去。
謝知遠就站在樓上,一言不發地看著他們。
換做是往常,謝知遠不會在意這些事情,他在意的事情只有工作。不過今天,謝知遠問:「吵架了?」
謝知行看了謝知遠一眼,表情像是在說你怎麼會關心這種事。
他們和其他的兄弟不一樣,就算現在住在一起,關係也沒那麼熱絡。
想來也是和父母有關係,謝家的人都是這樣,哪怕有血緣關係也不代表著親近,像是一個冷血家族。比起血緣關係,錢更重要。
謝知行沒有作答,他安靜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這張床前不久才被郁初躺過,他伸手去摸,上面還殘留著郁初的體溫。
他在床邊坐了不知多久,司機一通電話打過來,他接通後問:「他在車上的時候有說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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