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應該怎麼說,我不是不喜歡你,也不是因為謝知行,我只是……」
謝知遠伸手抱住了郁初,語氣未變:「如果回答不出來的話就不用回答。我同意了,郁初。」
郁初被他按在懷裡,所以並沒有注意到,謝知遠此刻陰鬱的眼神。他控制著自己手上的力度,避免弄痛郁初。
他從來沒有在郁初面前露出過這樣的表情,要是郁初看到,肯定會被嚇到。
過了很久,謝知行終於放開了郁初。
他問:「你認識謝知行那天,是不是收到了一張紙條?」
這個不合時宜的問題讓郁初覺得有些茫然,不過他還是回答說:「是有一張。」
「那是我讓人給你的。」謝知遠說。
郁初睜大了眼睛,他現在才知道這件事。如果不是謝知遠今天提起,他大概會一直認為是謝知行找人送來的紙條。
他回想起他認識謝知行的那天。
他收到了一個人送來的紙條,對方說謝總要見他。那個人本來是要直接帶他過去的,不過他中途被其他工作人員叫住,郁初看他有事,讓對方位置告訴自己就可以了,他可以自己過去找。
就在這時,又來了一個穿著工作制服的人,很巧,那個人說要帶他去見謝總。郁初自然而然地認為他們倆口中的謝總是同一個人,就跟著他走了。
再然後,郁初見到了謝知行。
難道當時那個人要帶他見的人是謝知遠,只是他見錯了人嗎?
郁初想要弄清楚這件事,他把經過大致複述給謝知遠。
謝知遠作為當事人很快就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送紙條給郁初的人是謝知遠派過去的,而中途來的另一個人是謝知行那邊派過來的。
他們都叫謝總,所以當時也就沒有人發現這裡面的問題。
謝知遠喃喃道:「原來是這樣。」
不過沒有多久他就恢復到正常的狀態,他和郁初說:「回家吧,明天還要去芬蘭。」
他依然握著郁初的手。
雖然郁初又和謝知遠分手了,但是他發現這對雙胞胎似乎沒有分手後和前任變成仇人老死不相往來的概念——當然他們只有他這麼一個前任。
他們對待郁初的態度正常到有些不太正常。
郁初很不自在,他看著停機坪上的那架飛機,心想這兩個前任不會藉機把他送到東南亞去吧,到時候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他。
謝知行今天心情倒是不錯,他問郁初按壓了好幾下自己的太陽穴,問道:「頭痛嗎?」
「不是。」郁初猶豫幾秒,然後說,「其實我可以一個人去。」
兩個人像是觸發了關鍵詞,立刻警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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