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怎麼不是了？」

林羽瀾此時此刻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不，不是這樣的！姜雪，你聽我解釋！真的不是這樣的！」

姜雪忍不住笑了，「小林總，事情都到這一步了，還有什麼可解釋的？還是小林總覺得，我其實是一個非常愚蠢的人，只要小林總稍微說點什麼，我就會相信？林羽瀾，你這樣只會讓我覺得你很噁心。」

林羽瀾愣住了，低著頭無法反駁。

果然有些話說的太絕是會遭報應的。

之前她總認為姜雪是不擇手段嫁給她，所以說的話從來都不留餘地，只是沒想到，那句「你這樣讓我覺得很噁心」迴旋鏢會這麼快就扎回自己的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林羽瀾聲音微微哽咽，「我沒有想這麼做來氣你，我真的……沒有想這麼做過……」

她就算再渣，再混蛋，都不可能做出這麼禽獸不如的事情出來。

可現在她要解釋，說這都是葉菁故意陷害她的，但證據呢？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是葉菁給她設下的圈套？

沒有證據，她所有的解釋都是蒼白的，也只不過是在為她出格的事情開脫。

「沒有想這麼做？」姜雪想把自己的手給抽回來，但林羽瀾抓的實在是太緊，她根本抽不出來，只能作罷，「小林總特意讓人準備了那份婚後協議書，不就是為了今天嗎？有什麼不好承認的，畢竟小林總也沒有拿我當做是自己的妻子，因為以後總要離婚的，小林總說是不是？」

林羽瀾重新抬起頭，她現在不敢直視姜雪的眼睛，因此也只是抬起頭，眼眸卻垂著，「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可能相信我，但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從來沒想過做這種事情來逼你離婚！我真的……只是喝醉了……」

「小林總，所有在外面偷吃的人，都說自己喝醉了。」

「我……」

姜雪覺得自己繼續在這裡耗著也沒意思，事情都走到這一步了，她跟林羽瀾的結局也只有一個。哦不，她們原本的結局從來也就只有一個，只不過是速度快了一點而已。

是遲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