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妼已經讓芫茜回寧安宮了,獨自坐在書案前看著她抓著姚喜的手寫下的自己的名字。
偷看姚喜身子這個念頭,哪怕對於肆意胡來慣了的萬妼也很瘋狂。
不僅瘋狂,還很猥瑣下作。
她自認為是個尊貴體面的人,下三濫的事兒從沒做過,做過最禁忌的事也就是偷看過兩卷秘戲圖,那是因為好奇。偷看姚喜不一樣,萬妼知道自己存著怎樣的念頭,如果她一旦可以接受姚喜的傷處,她很可能會讓姚喜侍寢,把夢裡銷魂的一幕在寢殿裡重演一遍兩遍三遍四遍……
她覺得自己墮落了。
從讓太監伺候,到喜歡讓太監伺候,到夢見和太監行那種事,到想真的和太監行那種事,再到想通過偷看這樣不堪的手段確定自己能不能真的接受太監的身體。
所有的一切都向著同一個目標而去——得到姚喜。
不過哪怕存了念頭,怎麼偷看也是問題。
姚喜也不知對身體自卑到什麼地步,連洗澡都是打水進屋洗的。
下迷藥?當然不行。那孩子已經被藥了兩次,本來就呆呆傻傻的,再藥就該廢了。
趁睡覺的時候?也不行。她不知道姚喜睡得沉不沉,萬一一碰就醒呢?
灌醉?好像只能這樣了。
萬妼忽然臉一紅,她滿腦子想的都是怎樣能神不知鬼不覺地脫掉姚喜的褲子……
她堂堂太后,竟然想著要脫一個太監的褲子?萬妼在難堪不恥的心情的折磨下,忽然想放棄了。偷看姚喜這事兒不管成不成,都可能給她留下一輩子的創傷啊!估計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自己曾經處心積慮地想脫一個太監的褲子。
萬妼獨自糾結掙扎之時,姚喜回來了。
「又去隆宜那裡了?」萬妼心煩地把自己的名字揉成一團扔了,抬頭望著小心翼翼站在門口不敢進來的姚喜。每次姚喜和別人走得近,她就會起嫉妒之心,嫉妒之心一起,對姚喜的占有欲也越來越強。
她萬妼殺過人放過火,欺騙過君王威脅過群臣,還能被一個小太監給難住了?
要不是怕小閹驢羞憤尋死,她現在就敢命他原地站著別動,上前把他扒得乾乾淨淨。或者直接一句話的事兒,下道旨命他自個兒脫得乾乾淨淨。
可是沒辦法啊!她在乎小閹驢,只能迂迴著來。好在迂迴有迂迴的樂趣,試著做一些猥瑣的事還挺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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