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他沒見過卻殺穿這身衣服。
卻殺平時的穿著比他本人還要「嚴謹」,到了炎熱的阿波羅鎮之後才有所減少。但穿日常服的卻殺一直存在於自己夢或想像中。
他覺得卻殺突然改變行程一定是有什麼要事,坐到卻殺身邊,認真地看著他的臉,問:「你有什麼事情對我說嗎?」
卻殺說:「想問你,知不知道如何打開動力之鎖。」
「我有鑰匙,是當時……」荀聽想說,動力鑰匙是遇見深歌后開啟規劃盒子時得到的,但想到這信息似乎不能說,於是改口道,「那是我去一處海邊古蹟時,偶然得來的。」
荀聽以為卻殺會與他心有靈犀。但卻殺只是「哦」了一聲,那神情似乎不是理解,而是他並不關心這個問題的真正答案。
「很好,這樣主動權在我們手裡,卡佩斯……」卻殺捕捉到了荀聽的目光,道,「你在看哪兒?」
荀聽立馬把眼神從他腰上挪回來:「我在想一件事……」
卻殺直白道:「想咬?」
「……」
荀聽的下唇又被摁住,看著卻殺淡漠的藍眸,他忽然覺得哪裡不對。
卻殺得一言一行都準確地踩中自己想要的。
……這相當不對勁。
卻殺平時像只貓似的,雖然某個契機會觸動到他,但這些契機絕對不會這樣刻意而密集——就像是他為自己捏了一個理想夢境一樣。
荀聽又喚了一聲:「……爻?」
這時,惡名薄又突然打開門,叫道:「小溪?下面那個綠眼睛人類好吵,他叫你走了。」
卻殺皺起來長眉,看向惡名薄。那一瞬間他露出的神情不是被打斷的不滿,而是一種逼近於憎恨的厭惡。
荀聽冷下臉來,從背後,把匕首輕輕橫在了卻殺的脖側。
他道:「是你嗎?赫伊曾。」
惡名薄歪了一下頭,道:「小溪,你在喊我的惡名朋友嗎?他不在這裡。」
不知為何,惡名薄的這句話讓荀聽的心懸在了冷風口。
只見「卻殺」的骨架快速變化,對方轉過頭來,道:「好久不見……你是怎麼認出來的?」
這張無比熟悉的臉讓荀聽背後一涼,他的汗毛直豎,幾乎剎那間,荀聽的獸形轉化,羽毛炸開。他的利爪和匕首不由分說地朝對方的脖頸摁去!
可是對方竟迎著衝擊站起身來,他好像感受不到任何的痛苦,儘管皮肉被刺得鮮血淋漓,他還是鎮定地抓住了荀聽的脖子,將他重重地壓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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