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應允眼睛看不見……應允眼睛怎麼看不見了?
應許沒來得及細想,哼出一句「不累」後,應允的吻細細密密地落了下來,他調了調腦袋的位置,順利和應允接了吻。
玫瑰的香氣又甜又讓人迷糊,應許不自覺地抬手扣住應允的後腦勺,想將這個吻延續下去,直至缺氧後才脫力鬆開。
他趕緊猛吸一口氣,掰過應允躲閃的臉,漫無章法地挨挨蹭蹭,蹭得應允忍不住笑。
「小狗。」應允說,狐耳立了起來。
「疼就喊,或者咬我。」
「我不怕疼,你來。」
銀鏈子晃得更厲害。
*
恆星偏西,屋裡橙紅一片,像火燒著了一樣,屋子隔音很好,應許只能聽見他們二人的呼吸和心跳。
宇宙仿佛凝聚於這方寸之間,只他們二人,沒什麼需要他們去關心,沒什麼需要他們去思考。
「剛剛只是教我?」應許平白生出些不爽。
應允一愣,把臉往應許懷裡埋:「我自己也想這樣。」
應許滿意了,他不放心地叮囑:「你別睡著了,應允,我有些步驟還不熟悉呢。」
得到的回應是,應允低聲縱容的「嗯」。
*
待到黑暗完全籠罩房間好一陣子,鏈子的聲響歇了,應允完全昏睡過去,呼吸淺淺的安穩。
應許最後還是沒忍住往應允脖頸咬一口,聽到應允的泣音,興奮將心疼完全沖淡,他這會兒想起來,覺得還是有些下口重了,貼著應允變回來的耳朵說「對不起」。
應允顫了一下,沒甦醒,他疲憊得很,整個人被火燒了一遍,又濕得像從水裡打撈出來一樣。
應許遲鈍地想:應該抱應允去洗澡,換上舒適的衣服再躺床上睡覺,這樣躺著會感冒的。
他為什麼會知道這些呢?應許頓了一會兒,想起來這是有人教過他的。
是誰他不記得,但他認為就是應允。
「狻猊,你還在嗎?」應許喊著,聲音沙啞得厲害。
被他扔到一旁的手環浮出金光,狻猊無奈地說:「讓我出去找人是吧?」
「你能自己出去嗎?」應許心有餘悸地問。
狻猊不回答,直接變化為獅子狗的形態,尾巴一甩,頭也不回地撞門出去。
應許也撐著這口氣,起身後將應允扶坐起來,他摸索到自己還乾淨的外套,搭在應允身上,而後一鼓作氣把人摟抱上床榻,安置平穩後才想起自己身上一.絲.不.掛。
背心和褲子是沒法穿了,但待會兒還要見人,好在他給應允扯出床里側的被子時,抖出了絲質的長裙,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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