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秩序重新建立起來,是這樣麻煩的事情嗎?應許在其他前線衛星城都沒受到這樣的待遇,有種回到聯邦關隘的錯覺。
不過野慣了偶爾被盤問一次,也能稍微忍受。
應許攜白舸競的調令,順利來到授書台的白塔頂端,解除機甲落地,他隱隱還是能感覺到膝蓋和腳踝的不適。
這是從高空墜落,機甲防護有限帶來的後遺症,應許非常慶幸自己沒有腦袋著地。
他定神上前敲了門,門向外開,他看見谷天青也到了場。
「連長官跟我說,你腿上還有傷。」白舸競招呼他坐短沙發,她和谷天青並肩坐在長沙發上,「我已經讓醫療部安排了,待會兒你下樓直接去療養就行。另外,狻猊我們也會妥善安排的。」
「連長官跟你匯報的東西好豐富啊,白師姐。」應許輕鬆地調侃道,轉眼看向谷天青,略略地頷首打招呼,「好久不見,天青姐。」
谷天青的頭髮也絞短了,不過還能紮起來,一個馬尾乾淨利落,她瘦削了許多,原本澄澈堅定的銀灰色眼睛,多了一抹滄桑的陰翳,面容沒其他改變了,星際社會的人不易衰老,哪怕心力交瘁也會隱藏在年輕的面孔下,不會被外人察覺。
「好久不見,小許。」谷天青淺笑,「你長開了不少,從我的視角看,你好像瞬間從男孩長成男人了。」
「我們已經好些年沒見了啊,姐姐。」應許說。
不過他們還是長得有五分相似,可能彼此的父母是雙生子的緣故,他們二人乍一看也像親生姐弟的模樣。
谷天青跟他說了些軍校與他們同一批上戰場的同學的近況,應許邊聽邊附和,裝作自己很感興趣的樣子。
白舸競對此完全不感興趣,她全程不插話,就聽著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自顧自坐在沙發的角落,處理自己的事務。
應許聽出,他們這批同學境遇也和谷天青差不多,基本都在戰鬥一線活躍,且有部分同學已然犧牲於戰場。
難怪白舸競不太樂意聽,她已經和同學們不是同一個階層的人。
好在敘舊的寒暄很快結束,谷天青看一眼白舸競,白舸競便收了光屏,起身繞到辦公桌前,取出其中機關隱藏的盒子。
不消說,那盒子裡就是機甲夫諸的手環。
夫諸手環通體呈透明的藍色,猶如水晶一般的質地,谷天青深吸一口氣後取出,嘗試向注入精神力。
應許和白舸競一坐一站,都目不轉睛地看著,卻只見手環表面閃爍了一圈銀光,並沒有象徵神級機甲完全被喚醒的金芒。
「機甲夫諸,聽候差遣。」
大概和應許剛開始喚醒狻猊一樣,夫諸目前也只是天級機甲,可以被驅使,但發揮不出它全部的實力。
「我是這樣打算的。」白舸競完全略過取來夫諸的不易,開門見山道,「要在安全的情況下逼迫天青喪失機甲控制權,肯定就不能上戰場實驗,由我和小許作為你們的敵人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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