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尾巴沒了外褲的束縛,下意識地卷上跪坐在他大腿的應允,大概能讓應允暖和點兒吧,好在應允外衣還披在身上,應許能抓著袖子蹭一蹭。
「你不來麼?」應許看應允搗鼓了半天藥膏,沒有往他身體裡抹,他尾巴都翹起來了,只等著這一茬。
「你易感期,你先來。」應允笑著嘆氣,「而且你個瓷娃娃,我都怕……」
怕什麼應允沒細說,應許先勾住應允脖頸,把他嘴唇堵上了。
長廊里的燈光熄滅。
應許隱隱約約看見了窗外落雪,這大概是雪吧,如絮如絨地飄飄灑灑,留下了它們獨特的影子。
易感期唯一的好處就是暖和,沒一會兒他們就把礙事的外衣推到一邊,專注地擠到牆角的位置。
應允怕他靠著不舒服,試圖給他拿件衣服墊一墊,但被他以不專心的藉口,咬了口喉結。
「怎麼不講道理?」應允發出滿足的喘息,指尖輕輕划過應許鼻尖。
應許嗅到薄荷藥膏蓋不住的玫瑰香氣,深深的夜色里,應允的眼睛是對明亮的星星。
他忍不住笑著撒嬌:「你對我好,我還講什麼道理?」
*
應允大抵泡在松柏枝燒出的熱泉里小憩了一會兒,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黏黏膩膩地蜷縮在應許懷裡。
應許還精神得很,一對眼睛亮亮地看著他,耳朵乖巧地耷拉下來,尾巴圈過了他大腿,身體明明還燙得很,不過除此之外沒別的動作。
應允下意識抬手去揉他蓬鬆的發頂,非常精準無礙地,不過他此時並沒有意識到,只懶倦地說:「怎麼不繼續?」
應許拱一拱他手心:「等你來。」
「你來我來有什麼區別呀。」應允失笑,他發覺此時天光熹微,不由得愣神。
隨即被應許整個纏上了身,「你也要標記我。」
「小許……」應允抓住了應許的腕子,天光淡淡地勾出應許臉側的輪廓,應允能清楚地看見他垂在額前微濕的碎發,和側臉細小的絨毛。
應許意識到他的變化,趴在他身上耐心地看著他。
應允感覺到身上的重量和溫度,意識到這並不是做夢,但他還是把應許的腕子抓到嘴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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