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允,你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應許冷不丁地發問。
應允竟然不假思索:「在你掙脫附身者的控制、竭力保護我的那個瞬間。」
應許心裡一時五味陳雜:「你這是吊橋效應吧。」
應允沒有立馬回應,反而把問題甩給他:「那你呢,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好拙劣的轉移話題的方式。
應許寬容地沒跟他多計較,認真地回答:「十五歲那年你把我帶回家的清晨。」
「你這是雛鳥情結。」應允套用了應許的回答公式。
應許氣得又啃了應允小腹一口,這次把睡衣料子撥開,直接咬在肉上。
「你這話之前就說過了,我記性很好,一聽這詞兒我就生氣。」
應允卻還要逗他:「可是你喜歡我的時候,確實只有十五歲。」
「但我現在快二十四歲了,還是喜歡你。」應許不服氣地仰起頭,正好給了應允一個合適的機會,輕巧地吻過他額頭。
應允笑彎了眼睛:「那我現在沒有任何危險了,也還是喜歡你。」
啊,卑鄙的應允!
應許一骨碌地打挺而起,掐過應允的下巴,就渡過去一個深吻。
*
白舸競端坐在窗邊的靠椅,腰背挺直、睡裙擺每個褶皺都優雅,仿佛做著世家高層最傳統Omega的禮儀訓練。
事實上,她從十五歲那年分化為Omega起,就泡在前線衛星城,沒接觸過這種傳統課程。
而這個夜晚,在她自己的房間,她卻還保持著這種彆扭的姿態,無不是因為她面前還站著連星緯這個怎麼也趕不走的貼身保鏢。
連星緯全然沒有白日裡那麼生人勿近,懶散地倚靠在牆上,沒話找話地問她:「不知道敖霜有沒有把谷教授安全送回實驗室呢。」
白舸競深吸一口氣:「你有她的私人聯絡方式,可以去問。」
連星緯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討人嫌:「原本我還想幫忙送一送谷教授呢,敖霜和教授又不熟,以前在實驗室,谷教授點名的時候,她都站在最角落的地方。」
「不過只是保衛教授的安全,敖霜應該也能做得好,我們艦隊能活下來的人,在武力值這方面很讓人安心。」
「你今晚是一直要在我房間站崗了嗎?」白舸競壓抑著怒火。
連星緯委委屈屈地回答:「這不是擔心您被您家長輩針對嘛,白天他們很明顯沒打算放谷教授回去,您冒險搭救不說,還派您的貼身保鏢做人家護衛,那些老頭老太太臉色可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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