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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溫柔地望著與你沒有半分血緣關係的苻清予,又望了望龔銘允,說:「戒了好,戒了好……」頓了頓,你又淡漠地看著我們三個人,問,「你們喝酒嗎?」

我配合著你,說:「我喝。」

龔銘允以為你是在緩和氣氛,笑著說:「我也喝。」

苻清予卻抿著嘴說:「爸,我不會喝酒。」

你的眼神暗了暗,盯著他的眼睛,有些強勢地鼓勵他說:「不會喝,也要學著喝啊,將來總得會的。」

苻清予深知你最近栽了跟頭,被蕭家「陷害」,處於保釋期,怕你會生氣,不敢違逆你的話,點頭同意了,說:「嘗一點吧。」

你卻又改了主意,說:「嘗一點不如不嘗,你還是喝飲料吧,想喝什麼?」

苻清予張口便說:「爸,我不喜歡喝飲料,我喜歡喝水。」

你吐了一口煙圈,將沒吸完的煙摁滅在菸灰缸里,呵呵地笑了笑,眼角發紅,面朝我看了一眼,說:「去找幾個紙杯來,我也喝水。」

你捉摸不透的眼神,引起了龔銘允的注意,他扶著牆慢慢地走到了我的身邊。經過你一段時間的治療,他已經能扶著牆走路了,只是走不遠罷了。

「顧軼,清予他爹是怎麼了?是不是清予的媽媽來找他要錢了?」龔銘允問我。

我笑著說:「不是。」他只是在醫院和產科醫生聊了很久,確定了孕檢報告的真實性。

曾經的「初戀」給了他當頭一棒,他有做父親的「責任」卻沒有做父親的資格,但他固執地想要採集苻清予的樣本,想通過親子鑑定來維繫著他好不容易尋回的一份親情。

他明知道自己是被欺騙了,還不死心,還存有一絲幻想,即便這份幻想脆弱得不堪一擊。

「大概是蕭溯源又回國了,他很鬧心吧,不過你不用擔心,蕭溯源不敢去找你,否則就是玉石俱焚。我向你保證,他一定有辦法還自己的清白。」我儘可能平靜地解釋道。

龔銘允望著我,遲疑著問:「顧軼,你們還沒有和好嗎?」

我搖了搖頭:「談什麼和好,取保候審也是有限期的,他必須在限期內自證清白,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龔銘允糾結地說:「他能取保候審,肯定後台有關係吧。」

我笑:「關係是錢砸出來的,錢買不了他的命,但能買蕭溯源的命。各憑本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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