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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嗎……」

這已經不是林申折第一次主動把自尊送到沈墜的腳下,可他在乎不了那麼多了。

他已經黔驢技窮無路可走,像個死刑犯一樣最後乞求沈墜的憐憫。

他甚至不敢奢望太多,默默地想只要沈墜不再推開他,他就算是找到了生路。

然而這晚的聲音太嘈雜了,沈墜沉默地聽著。

在聽風,在聽雨,在聽夜鶯哀嚎,也聽見了男人無盡綿綿的心碎。

有那麼一瞬間,他的心緒被挑動得一顫,竟差點答應林申折。

可是最終,受傷的小獸又縮回了自己的洞裡,抱著尾巴蜷起了身體,腦袋埋進了臂彎里,把光和世界都隔絕在外。

那是他能想到的保護自己不再受傷的唯一方式。

他甚至覺得此時此刻的自己不是個人類,而是一灘泥,被衝垮了,凝不起來了。

不過也挺好的,因為已經足夠爛了,就再也不會有什麼人能夠傷害到他。

沈墜的沉默和迴避在林申折看來是麻木和冷漠,那一刻,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被掏空了,也成了一副空空的軀殼。

儘管早就預料到會是這個結果,儘管早就習慣了被漠視的痛苦滋味,但人心肉長,愛意難消,被扎了一萬刀還是疼。

疼得靈魂都要抽離出去了。

***

小次最近練起了拳擊。

他發過誓了,等拳擊練成以後,他就去找閔澤單挑,高低把那個賤人揍得滿地找牙。

但他轉念一想,賭狗遲早被抓起來,根本輪不到他來單挑。

於是小次把拳套從手上咬下來,高興得去找哥哥們打遊戲。

他剛一腳踏進訓練賽,就聽見他們在聊閔澤的事。

An一邊在峽谷打怪,耳機掛在脖子上,一邊說:「奇了怪了,那傢伙都賭三百萬了,怎麼都該抓進去判個十年吧?怎麼過去這麼多天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Zoo手指機械地上下滑著短視頻:「沒聽聯盟那邊的小道消息嗎?據說賭金根本沒有三百萬。」

An震驚地停下鍵盤,看向他:「?怎麼翻案的?」

柳傳冷笑:「人家有個當律師的媽,多少使點狠活不稀奇。」

Zoo搖頭:「我覺得倒也不至於在賭金上做手腳,反正賭多賭少,這局子肯定是要進的,賽肯定也是要禁的,沒差。」

小次忙不迭地跑過去,一邊給Zoo捏肩一邊好奇寶寶似的問:「那到底是怎麼個意思?」

Zoo把手機屏幕扣在桌子上,挪動椅子轉向大家:「你們不覺得他爹親自跑網上把這件事爆出來的行為很可疑嗎?」

眾人不置可否。

An把鍵盤推開,挪著椅子湊了過去。

「我就說嘛,哪有親爹舉報兒子這種事的?就算是大義滅親,總要有個符合常理的動機和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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