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朋立刻罵:「你不抗壓誰來扛?AD扛嗎?」
Zoo摘了耳機,臉色青黑:「我擅長的本來就是戰邊。」
大庭廣眾之下,選手和教練起正面衝突,這還真是少見。
台下的觀眾看得直發愣,也不知道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一副互相厭惡,隨時要打起來的樣子。
坐在西北角最角落的那個帽子口罩男人皺了皺眉,深邃的眼底掠過一絲疑惑和不滿。
大朋被Zoo懟得臉頰抽了抽,但因為場合不對,深知不能再此刻和這幫兔崽子翻臉。
所以他壓抑住了體內磅礴的怒火,嘴角擠出一絲體面的笑,聳聳肩,無所謂地說:「行,你們開心就好。」
就此,沈墜撿起了自己的第二職業。
他單手托住腮,思考了幾分鐘。
教練和隊長是兩種不同的職業,雖然都是指揮官,但在賽時,前者是一個擁有上帝視角的總司令,後者則只是一個在衝鋒陷陣時指揮兵卒的將軍。
兩者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這也是選手不能逾權教練的主要原因。
沈墜從現在開始又是當司令又是當將軍的,輸比賽的概率並不會比大朋指揮比賽要低。
相反,輸了一局還好,怕就怕因為不是坐在台下,沒有上帝視角,看不出隊友們包括自己的一些客觀又隱形的問題,以至於影響下一局的決策判斷。
他是糾結的,可他但凡有的選,也不至於挺這一回險。
要是林申折在就好了……
沈墜忍不住想,如果那個男人在,他再怎麼出錯,身後都會有兜底的托舉之力。
思及此,他不由地抬頭又看了一眼西北角的方向,看了一眼那個戴著口罩和帽子的男人。
雖然不見對方真容,但真的很像那個男人……
魔怔了吧自己?
沈墜失落地收回目光,將心情投入到比賽當中。
他調好耳機,和隊友們說:「這局聽我指揮,打雙戰邊,中路拿法刺Gank(支援),An掏最強奶媽遊走。」
隊友們一聽這陣容,就知道遊戲經濟分配要大調整了。
小次搓了搓手:「那隊長,你不可以手滑偷吃我和Zoo哥的兵線哦。」
沈墜挑眉:「什麼話?我偷感這麼重的嗎?」
隊友們異口同聲:「你說呢?」
最猥瑣、偷感最重的不過打野了,尤其是那些個頂尖打野,最擅長偷兵摸野之道了,不然沈墜也不會被全聯盟的同行恨得牙痒痒。
***
事實證明,沈墜的決策是對的。
第三局比賽,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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