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見蕭琢,而蕭琢回了燕京,所以,她就回來了。
這幾天,她心裡攢了許多話想問他,可是現在兩個人真的見了面,她反而什麼都不想說了。
日子還長,何必把那些不開心的事留在這一刻,往後她應該還有很多時間去慢慢了解。
蕭琢見宋枕棠一直不說話,原本飛揚的俊眉一點點蹙成了一團,眼底也漫上幾分擔心,「是不是行宮出什麼事了?」
宋枕棠一怔,隨即笑道:「行宮裡能出什麼事?」
蕭琢不是很信,「那你怎麼突然回京了?」
宋枕棠癟癟嘴巴,「沒准我就是突然想見你了呢?」
這樣直白的話,任何人聽了都不可能不動心。蕭琢心口先是一顫,而後又被理智壓了下去,宋枕棠怎麼可能為了他從宜秋行宮大老遠的回京城,是兩人最近越發親近的關係讓他昏了頭了。
宋枕棠從他眼底瞧出他的不相信,當即有些羞惱,可又不好意思把話說得太直白,輕咳一聲,胡謅道:「快重陽節了,京中有宴會,我擔心表姐一個人忙不過來……」
原來是這樣,蕭琢聽到她的真正答案,心裡難免有些失落,面上卻是完全沒有表現出來。他關切道:「這幾天我不在,你有沒有好好擦藥,背上的傷都好了麼,可以去參加宴會了?」
宋枕棠根本不想參加什麼重陽節的宴會,何況有二哥在京,阿嫻表姐那里根本不需要她。她不願意再提,胡亂敷衍了兩聲,然後拍拍蕭琢剛接過去的弓箭,轉移話題道:「這弓是你平時練習用的嗎?」
蕭琢輕巧地掂了掂,回答:「只是偶爾手癢拿來玩一玩,更多時候就掛在那里當擺設。」
宋枕棠看著那弓箭上古樸的紋路,問:「這和你在西北時用的弓不一樣麼?」
蕭琢笑道:「這樣的弓也就能打個草垛子,這麼輕,傷不了人的。」
宋枕棠瞪大眼睛,「可我覺得已經很重了。」
蕭琢道:「所以我能保護你。」
宋枕棠拉他的胳膊,語氣里有些嚮往,「那,你能教我嗎?」
蕭琢挑了下眉,「想學?」
「當然了。」宋枕棠嗯嗯點頭,「我小時候也和皇兄們上過騎射的課,可是沒多久父皇就說靶場上流矢危險,不叫我學,所以我只學會了騎馬。」
「的確危險。」蕭琢贊同地點了點頭,卻又伸手握住了宋枕棠撫著弓箭的手,「但你若想學,我可以教你。」
聽到這話,宋枕棠飽滿圓潤的杏眼一下子彎成月牙了,「那你現在就教我。」
蕭琢沒說好也沒說不好,而是問:「你用過午膳了沒有?」
宋枕棠道:「自然是用過了。」
這回蕭琢點了頭,然後讓宋枕棠等一等,自己出門不知和誰吩咐了幾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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