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不好意思地笑道:「那得算到今年。」
過了這個小烏龍,幾個太太又湊在一起碰杯說話,一個個數字從她們口中出來,但已不再和慈善的捐款有關。
不管是什麼主題的聚會,這群太太的話題總是不變。起初三兩句提一下新派的動態,轉而就變到自己身上新戴的珠寶,前幾天新入的包,最後再品評一遍每一家的傳聞。
「哎,看那邊,那是木家的公子吧?」
「是哦。」
「出落得越發標誌了,上回見他是兩年前吧?那時候高中剛畢業,還是個孩子,現在瞧著有點大人的氣質了。」
「他讀的哪所學校?」
「你不知道嗎?京大。」
「嚯!」少婦捂嘴,「京大的分數可是要得很紮實的。」
一個年長點的太太取笑她:「那可不叫紮實,京大可不像別的學校,補點兒錢都能弄進去。」
少婦嘆息:「你就非得提一下我家那逆子嗎?」
太太輕摟她的腰安撫道:「你家那個還小,不著急。」
有人插話:「聽說木家那個在校成績也好得不行,數一數二的吧。」
「哎,也不知道木家怎麼教的孩子,我小時候就被木礪碾壓。」
圈子裡轟然大笑:「你一個藝術生,跟木礪比什麼成績啊。」
「他家教孩子是有什麼秘方嗎?還是說真就看基因啊?」
「誰知道,你們誰和姚清關係好,去取個經唄?」
「我可不去,人家姚小姐眼高於頂,哪裡能和我們玩到一塊兒啊?」
「你就別酸了,姚老先生地位在那,她傲一點也正常。」
姚清的父親姚風茂,也就是木棉的外公,在老錢圈裡地位頗高,當年那個將雲築公館大方送出去的名流其實就是姚風茂的母親,也就是木棉的太奶。
彼時,木棉收回漫不經心的餘光,和上前與他父母攀談的人碰了一杯,順手將空杯子放在侍者的托盤上。
「我出去走走。」他貼近姚清的耳旁道。
姚清瞥來視線,長眉清冷:「不要太久。」
「知道了。」
慈善晚會是有錢人特殊的消遣方式,對他們這種級別的家庭來說社交意義不大,姚清對木棉的要求就也松泛些,不用非得留著他待見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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