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十分鐘前下了樓,不知道做什麼去了,需要我請他回來嗎?」
「沒事。」木棉偏頭咳了一聲,看向窗外時忽然想到什麼,旋而問那傭人,「現在幾點?」
「已經五點過了木少爺。」
「塗啄是不是回來了?」他的語氣明顯有些發急。
「是的,剛剛大少爺叫我上樓的時候,我就聽到汽車的聲音了。」
木棉聽後,翻身就要下床,把傭人嚇得不行:「哎,木少爺你不要下床啊!你手上還扎著針呢!」
木棉便一把將針扯掉。
傭人已經魂飛魄散:「木少爺!天哪!你這是在做什麼!」
「不要聲張。」木棉用力地看著她說。
「可是——」
木棉用食指抵住嘴唇,冰質的聲線如雪般冷冽,那不同於莊園主人的漆黑眼珠,卻有與之類似的深不見底的恐怖,「這件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傭人大氣不敢出地夾著雙臂點頭:「知、知道了。」
木棉奪門而出,在莊園裡尋找著那個熟悉的身影,還在病中的身體經不住這樣快的速度,很快就體力不支。木棉發著冷汗,扶住牆壁喘氣咳嗽,他不敢歇久了,很快又邁出腳步。
終於,在靠近樓梯拐角的地方看到了那個背影。
「塗抑!」
對方像是沒有聽見般,兀自要下樓。木棉快速瞥了眼樓下,塗啄果然在客廳里,正挑著果盤裡的水果吃。
塗抑光是背影已經殺氣騰騰,木棉拼盡全力趕在他下樓之時一把將他拽進走廊。
「你幹什麼!」
「學長,讓開。」
藍瞳冷若冰霜,裡面夾雜著不分你我的熊熊殺意,那一瞬間,他仿佛可以連著木棉一起毀滅——失控的野獸沒有理智,就算是愛人也恐遭屠殺。
所以,愛他的人要有膽量,愛他的人也要發狂。
木棉正是那個長在他心臟另一半的瘋子,即便是地獄之火,也敢縱身躍下。
他把塗抑堵在牆壁,落下鋪天蓋地的深吻,用他自己祭奠這瘋狂的殺機。等到他燃燒完自己軟著身子要跌落時,塗抑摟住了他。
「學長......」塗抑粗重地喘著,臉上的情慾已蓋過了別的。他又親了一口木棉的側臉,接著反手一摸,臉色瞬間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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