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去過一次母親的墓前,只留下過唯一的一句話。
「所以,沒有坎貝爾家族的血脈,作為親人之間的緣分是多麼短淺。」
但他也真的深深愛著他的母親,也曾在墓前為她流過真心的眼淚。
如今,他也願意為她保住父親的喜愛。
家人之所以獨特,就是因為它無可替代的唯一性。塗啄深深愛著他的家人,願意為了他們做任何事情。
沒有喝完的果汁被他有意地打翻在左巴雅身上,他一臉歉疚地給左巴雅送去一方手帕:「真是不好意思,我太不小心了。」
愚蠢無用的女人用塞得滿滿的嘴巴對著他,衝著他痴傻一笑。
塗啄遺憾萬分地說:「怪可憐的,要不然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左巴雅咽了食物,用陰沉沉的眼睛看著他說:「看什麼?我又沒病。」
塗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驚奇地看著她:「果然,你也沒有瘋得多嚴重,還知道父親只喜歡瘋子,不是喜歡真的神智錯亂的人。哎——」
他突然心血來潮般碰了碰左巴雅,「你還討厭木棉嗎?我覺得他膽子挺大的,都沒有被你嚇到過,要不要再去試試?多好玩。」
左巴雅似乎認真地在思考他的建議,盤子裡的食物也忘記吃了,一副專心思索的樣子。塗啄用紙巾擦了擦手指,踩著愉快的步子上了樓。
但他沒想到在回房間的途中遇到了塗抑,自上次天台不歡而散之後塗抑這些天一直有意地躲著他,他很難忍受這種被家人忽略的感覺。即便是恨,那也是一種在乎。
他好好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更討人喜歡一點,眼看和哥哥的距離已經近得可以說上話了,忽然一個白色身影先一步從他身邊躍了過去。
竟然是左巴雅。
那個蠢女人靠近哥哥,還不知死活地貼得那麼近,塗啄正預備著好戲開場,然而塗抑並未像他想像中那樣粗暴地推開左巴雅,而是平靜地聽著她的耳語。
塗啄表情瞬間凝在臉上。
怎麼回事?
這個蠢女人什麼時候和哥哥這麼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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