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的隱忍,須臾,咬著牙開口道:「茯苓,我數三聲,你最好趕緊回來。」
前兩天剛洗的澡,這一滾髒了不說,濕答答的,她回去還得給它吹毛。
雪地里開心翻滾的狗子,聞聲眨著烏溜溜的大眼睛,扭頭看她一眼。
幾秒後,繼續如同毛毛蟲一般快樂扭動。
「茯苓。」冬園宅門處的遊廊傳來一聲低喚。
雪地里的「毛毛蟲」再次停下,轉頭看過去。
視線觸及園門處的人,眼睛一亮,爬起來跑了過去。
靳聿珩蹲下來,替它拍了拍頭上的雪,低聲訓道:「你又不聽話了。」
激動的狗子完全聽不進去訓言,將下巴放到他的腿上,討好似的搖尾巴,求摸摸。
他順勢撓了撓它的下巴。
靳崢琪氣鼓鼓地走過來,告狀道:「它現在一點都不聽話,我叫它都不管用。」
茯苓聞言,往靳聿珩身後躲了躲,露出一顆無辜又可憐的狗頭。
靳崢琪卻是更氣了,「綠茶狗!」
靳聿珩彎唇笑了下,拍了拍茯苓的頭,「好了,去玩吧,別在雪地里滾了。」
得訊的狗子,回頭看靳崢琪一眼,洋洋得意地轉身走了,神態說不出的嘚瑟。
靳崢琪故意氣它似的,朝它背影喊了聲:「要是靈真姐姐以後都不來了,我看你就老實了!」
瀟灑離場的狗子像是聽到了關鍵詞,站定腳步,四周看了看,隨後又神態認真地看向冬園的門,等著什麼。
靳聿珩看了茯苓一眼,「沒來,你自己去玩。」
茯苓歪頭看他,神色有些失落,耷拉下尾巴,走了。
靳崢琪也似是被茯苓的低落情緒感染,努了努嘴,「靈真姐姐和阿恪分手的話,以後肯定是不會再來了。」
說完,又憤憤道:「真是的,阿恪怎麼回事嘛!如果他不劈腿,我覺得他和靈真姐姐還是挺般配的。」
男俊女靚,走在一起簡直不要太養眼。
話音剛落,身前的人轉身往東樓走,叮囑她,「去找茯苓,它往夏池的方向跑了。」
靳崢琪忽然一驚,大叫著:「茯!苓!你敢再跳池子裡撈魚,我剃光你的狗毛!!」
說著,就沖了出去。
靳崢琪和茯苓都走了,冬園恢復清寂,靳聿珩攀至樓梯中層平台,不遠處,西樓隱在夜色中,白雪紛紛揚揚。
他看一眼盡頭的那間只做家中近親所用的客房,久久沒移動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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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阮靈真照舊洗完澡打算喝藥。
阮母來敲門,送切好的果盤給她過嘴。
剛做好的心理建設,她不想就此作廢,一口喝了,才應了聲:「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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