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在朋友圈看到他和朋友跑去芬蘭滑雪看極光時,她也是這樣告訴自己的。
那天的莫斯科下了好大的雪,她弄丟了手機,著急忙慌補辦了新的卡,買了新的手機。
卻又很倒霉的弄丟了舊的微信,新申號,從許久沒用的Q/Q給相熟的朋友發去舊號不用的消息。
梁恪是在第二天早上才看到,加上了她的新微信。
沒關心她怎麼弄丟了手機,也沒問她怎麼忽然換微信了,只說難怪昨晚給她發信息沒回。
也是在那時,她看見了他的朋友圈,芬蘭絢爛的極光下,他穿滑雪服,與朋友勾肩合照。
怎麼會不難過呢?
那是她第一個異國他鄉的新年。
她自認除了父母家人,世間最親之人,沒有一句關心。
她沒說話,安慰自己,年少貪玩是本性。
梁恪低聲哭,急於否定她的話,「不是的真真,我愛你。」
怎麼會不愛呢?
這是充斥他整個青春歲月的女孩,怎麼能不愛呢?
「你還記得,我去莫斯科第一年的春節嗎?」阮靈真嘆了聲,「你猜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回不來,其實當時如果你年後抽空去看我,我也會很開心。」
當時,父母以及二老在吃完年夜飯,才匆匆拿到批下來的簽證,丟了碗筷,立刻就飛往莫斯科了。
她自幼生長於愛的環境中,怎麼可能分不清上不上心的區別呢?
梁恪搖頭,抬手抹掉下頜的淚,「不是的,當時是你說想去芬蘭看極光,我想提前去,等帶你去的時候好安排,當時年後我不是問你要不要去了嗎?」
那年假期的末尾,阮父阮母以及二老才依依不捨的回國。
梁恪說他安排好了帶她去芬蘭的行程。
卻沒想到,她拒絕了,說不想去了。
阮靈真無奈地嘆了聲,「梁恪,很多事情是過了當下,就失去它本該有的期待了,太多的東西是回不了頭的。」
如那年莫斯科的大雪,也如他們走到這般田地地關係。
說完,她笑了下,「算了,翻篇了梁恪,我們翻篇了,我沒有不好的情緒,還是一樣祝福你。」
樓下,靳聿珩已經走過遊廊,朝西樓走來。
她看眼他漸漸走近的身影。
隨後抬起頭,唇角帶笑:「我要往前走了,梁恪,再見。」
第44章 七年
靳聿珩從樓下上來, 阮靈真朝他方向走過去。
他沒關注她身後的梁恪,只問她怎麼出來了,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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