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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怕辛夏会觉得她太着急,童欣月还慌忙又解释了一句。
“我们没有让你一定要搬进来住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你是我们唯一的女儿,家里永远都有你的位置。”
听到童欣月话里尽量放轻松的小心和试探的语气,辛夏没有说别的话。
只是侧过身子伸出手臂抱了抱童欣月,轻声道。
“谢谢你,妈妈。”
童欣月听到她的话后,先是晃神一般愣了好一会,被身后邢松的手在背上抚过时,才意识到自己的眼泪已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了下来。
她抬手擦掉脸上的泪珠,语气欣喜又忍不住嗔怪地道。
“哎,我不想哭的,都怪我女儿太懂事了。”
说着还转头炫耀似的对邢松说道。
“看吧,阿松,我还是比你先听到女儿喊妈妈。”
邢松看着她脸上哭花了的妆容,既好笑又羡慕地说了句。
“好好,你厉害。”
然后拿出手帕为她擦拭掉脸上的泪水和粉妆,用动作掩饰自己小小的失落。
辛夏从他手里接过手帕,自然地说道。
“我来吧,爸你帮忙拿杯水过来。”
邢松手一抖,手里已经空了,清了清突然有些干涩的喉咙应了声。
“好,爸马上来。”
望着眼前泪眼婆娑的童欣月和出门后平地差点摔一跤的邢松,辛夏突然觉得心情莫名好了许多。
迈出第一步之后,似乎一切都没有她想象中那么难。
经过这件事之后,辛夏和两个人之间的互动明显都自然了许多,到了十点多管家说方维行已经到门外了的时候,童欣月甚至都有底气和他抢人了。
“他平时和你相处的时间那么多,要不今天晚上就住在家里吧?现在都快十一点了,来来回回坐车也怪折腾人的。”
“不折腾,童姨。”
方维行带笑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
“我今天不回老宅,直接把夏夏送到我机场旁的那所公寓里,这样她明天也不用早起。”
童欣月看向一身白色西装肩宽腿长,眉眼如画的方维行,再次暗叹道。
女儿怎么刚找回来就被人套牢了呢?!还是这么个优质股,想劝分都劝不了。
但她也知道,就算夏夏和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现在心里他们俩的重要程度加起来也比不上方维行,也就只能放人了。
这还得亏方维行是闺蜜的儿子,自己还算是对他的品行知根知底,要是港城其他作风不良的豪门子弟,她就算拼着被女儿厌弃的可能,也会阻止两人的来往。
但即使对方是方维行,十八岁的女儿和男朋友出门,作为一个母亲,她有些话还是要提前交代清楚的。
“你知道夏夏前段时间才刚过十八岁吧?”
“知道的,童姨,那次生日是我陪她一起过的。”
童欣月被哽了一下,顿了几秒才继续说道。
“我不知道你跟之前的女朋友怎么样,但夏夏年纪太小,我希望等到她二十岁之后你们再开始同居,你能明白童姨的意思吗?”
方维行神色严肃,语调清晰地回道。
“童姨,她是我第一个女朋友,也会是最后一个,所以我比任何人都要珍惜她,也会耐心地等她长大。”
听到他的保证,童欣月这才看起来稍稍放心了一些。
几个人步出大厅,等邢松和方维行走在前面低声聊些什么的时候,她把手里一把钥匙和存折递给了辛夏。
“这是我在京市大学附近的一栋房子,面积不算很大,另外还有一些零花钱,你先收着。”
辛夏并没有推诿,接过之后甜甜地笑道。
“谢谢妈妈。”
等到爸妈的身影在后视镜中消失,辛夏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而此时的方维行已经明显有了些醋意,语气酸溜溜地道。
“你现在肯定没有去的时候那么爱我了,我就知道。”
闻言,辛夏本就残存不多的伤感也被一扫而空,笑得眉眼弯弯。
“那你猜错了,跟去的时候差不多吧。”
“因为本来程度就不怎么高,再少一点的话你这个男朋友的地位岂不是要不保了?”
“嘶。”
方维行不爽地皱起眉头,作势要把车停到路上跟她好好掰扯掰扯这件事。
辛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按住他的手臂。
“好了好了,我错了,赶紧回去吧,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明天还要赶航班呢。”
方维行抬手用力揉了一把她的头发,这才继续开车往机场的方向开去。
到公寓门外的时候,侧头一看,辛夏已经彻底睡过去了。
方维行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车在车库停好之后,解开辛夏的安全带,动作尽量放轻地把她抱起来,朝屋里走去。
手肘带上门,方维行抱着她大
', ' ')('步走进了主卧,放到床上脱鞋盖好被子之后,看着床上女孩未施粉黛却仍出尘绝艳的小脸,他慢慢伏低身子,以手撑床,轻轻碰了碰她的唇。
猛兽一般的渴望一旦出笼就很难再收回了,连续啄了几下唇瓣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微微往前探了探。
就在即将越过齿间寻到她滑嫩的舌尖时,辛夏突然蹙着眉头不安地动了几下,似乎马上就要醒过来了。
方维行犹豫过后,暗叹一声,还是从里面撤了出来。
没想到这时辛夏却迷迷糊糊半睁开眼睛。
有些懵然地看向他。
流言
感受到唇齿间传来的异样触感, 辛夏先是愣了好几秒,接着才后知后觉地把方维行往外推,咕哝着声音抱怨道。
“你怎么回事啊方维行?”
人都已经被他弄醒了, 方维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辛夏抱了起来, 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仰头轻啄她的唇瓣, 轻声道。
“本来还想跟你说会儿话呢, 结果你可好, 上车没两分钟就睡了。”
辛夏现在还困得很呢, 一边往后躲, 一边眯着眼开口。
“你想说什么?不然我们打个商量,明天再说吧, 真的。。”
看着辛夏确实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的样子, 方维行也没了辙, 最后不甘心地将她的舌尖拖出来, 狠狠吸咬了几下才作罢。
转过身刚把人在床上放好,她闭着眼不出两分钟便又沉沉睡去了。
睡眠质量真好啊。
留下方维行在床边叉着腰生了半天闷气, 咬牙切齿地低声道。
“小没良心的。”
翌日, 睡得神清气爽的辛夏一大早便起了床,洗漱后推开主卧的房门往外看了眼,客厅里似乎空空荡荡的, 也听不到什么动静。
她以为方维行还没起床, 轻手轻脚地踮着脚尖走了出来,结果绕过前厅后, 一抬眼就看到方维行正背对着她在厨房做饭。
昨晚模糊的记忆袭来, 辛夏有些心虚地走上前去,从身后抱着他的腰晃了晃。
“亲爱的男朋友, 你起得好早啊~”
感受到腰间传来的小小力道,方维行的唇角就开始不值钱地弯了起来,但想到昨晚这个女人没心没肺的操作,他还是忍住了开口应和的冲动,高冷地继续手上的动作,没有说话。
辛夏却以为是自己的声音太小,他没有听到,于是把头从他的胳膊下面钻过去,又感叹了一遍。
看着辛夏伸过来甜甜笑着的小脑袋,方维行这个冷漠真是装不了一点,低头就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今天不太困,所以起得早了一点,你的行李我已经开车从老宅那儿帮你拿过来了,待会记得过去看看东西有没有少。”
闻言,辛夏的表情顿时怔住了。
从老宅到机场一来一回起码一两个小时起步,他们凌晨左右才到的家,现在又才早上六点不到,他昨晚到底睡没睡?
方维行没有察觉辛夏的呆怔,顺手揉了一把她的头发道。
“乖,差不多做好了,帮我拿到餐桌上。”
辛夏慢半拍地应了一声,接过他手里的碗碟往餐厅的方向走去。
把东西在桌上放好之后,她有些出神地望着桌角的花纹。
“怎么突然发起呆来了?”
方维行从身后把她整个抱进怀里,弯腰将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侧过头轻声问道。
辛夏将思绪压了起来,随口回了一句。
“怕明天的考试考不好。”
“你那么努力还担心这个?”
辛夏在游轮上以及沉船打捞那段时间都是几本专业书随身携带,只要有空闲时间,都会自己找个角落窝起来认真看书。努力的劲头让方维行都自愧不如。
听到他语气温柔的劝解,辛夏转头看向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经历过自己昨晚那么恶劣的行径,方维行竟然还不计前嫌,一大早天甚至都没亮,就独自开车往返半个城市给她拿行李。
她突然一个冲动,凑上前在方维行的下巴上啾了一下,然后又像个灵活的小泥鳅一样从他怀里钻了出去。
留下方维行一个人呆呆地抬手摸了摸刚才被触碰过的地方。
这是辛夏第一次主动亲他。
看到浑身仿佛都在冒粉红泡泡的方维行,辛夏也难得有点不好意思,故作镇定地低头喝了口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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