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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仍是那樣動聽,帶著幾分無奈、幾分寵溺。他的眉眼間帶著淡淡的憂慮,又含了深情幾許。不明就裡的人只消多看兩眼,便很容易陷進去,被他所打動。

他繼續說道:「你走得太久,太遠。」這時停頓了一下,輕嘆道:「我很想你。」

陶泓定在原地,冷眼看著他。

男人穿著一件線條簡潔的淺灰色大衣,只在左襟處釘了一枚淡金色的飾扣。他生得這樣好,多數時候只消安靜地站著便可奪人注目。這樣的男人情緒也鮮少外露。像這時他已經是隱隱發怒,卻仍可以帶著微笑和她說:「你太貪玩了。」

他上前一步,朝她伸出手。

陶泓退後兩步,防衛似地抱緊自己,「季先生,請你自重。」

他笑起來,眼神卻十分冰冷,「自重?我已做足十分。否則你還能和他同榻共眠,耳鬢廝磨?」說到最後話音已經含糊,像是咬緊了牙。

「我們早已分手。好聚好散。」

季修白懸在半空的手緩緩收了回去,這時臉色沉沉,再覓不到半點笑意,也不再叫為她取的字:「陶泓,你自說自話的本事見長。」

她許久沒和他針鋒相對,應付間已經有些吃力。心裡也起了倦意,無意與他再糾纏下去:「我修煉從來不到家,永遠比不上你。季先生,我很感謝你曾經的幫助,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只是現在你已經結婚,有了妻子。我也有了新的男友,現在過得很好。」

「新的男友,過得很好。」他輕聲重複著她的話,「陶泓,我來這裡並不是為了確定你和他過得好不好,幸福不幸福。」

她緊了緊外套,說道:「季先生做事,別人從來捉摸不透的。」

季修白垂下眼。他記性一貫好,怎麼會不記得這件外套?昨天早上的時候他還和外套的主人同車而行,現在卻是披在她的身上。

「你對他了解有多少?」

她淡漠地掃了他一眼。面前的男人面色平靜,目光冷冽。這才是他原本的模樣,無論他的皮相有多出眾,也無論他是否和顏悅色,他的獠牙從來都是鋒利而尖銳,必要的時候會毫不留情地貫穿獵物的身體。

她不回答他這個問題。有關邵硯青的一切,只有他自己有資格和她坦白。就像她先前做的那樣,毫無保留。

見她沉默不語,他復又問了一遍:「你了解他嗎?」

「這和你無關。」

季修白淺淺地笑起來,「我已經見過他。我們交談過,聊得很愉快。」見她詫異地揚眉,又緩聲說下去:「他是個擅於傾聽的人,和這樣的人在一起很容易放鬆。你和他在一起,也不奇怪了。我不怪你。」

陶泓是真忍不住笑了,諷刺意味十足:「你難道不應該說:只要你高興就好。」

「你未免太高估我的胸襟。」

「但我沒有高估你的人品。你怎麼有臉去找他。」

「巧合而已。他倒是個熱心人。只是這人不愛說話,怎麼逗你高興?」他沒有放過她臉上哪怕一絲的表情變化,「你真的了解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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