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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信將疑,說:「他應該不認識我,不知道是你代替我面基吧。」

鄧韜:「我沒跟他說過。哎,我還沒問你呢,你怎麼突然問我這個啊?」

我嘆了口氣:「昨晚我看見有人穿那件衣服了。」

「啊,啥意思?」鄧韜訝異地問,「你碰到那個男生了嗎,他跟說什麼了,他不會是來找你麻煩的吧,你千萬別相信他說的話啊!他——」

我打斷他的話,說:「不是,我是在網絡上看見的,很奇怪,穿那個衣服的是個有錢的學生:火箭班的學霸顧玉龍。我昨晚做夢還夢見他了,夢見他抱著一束花在惠城西湖邊上來回地走,看到我就衝過來抱我,臉上都是血,還叫我哥哥,我的媽呀,魂都給老子嚇飛……」

鄧韜笑了一聲,鬆了口氣:「切,你搞錯了吧。買你衣服那個男生窮的一批,軍訓的衣服你還記得不,很多人都扔垃圾桶。結束軍訓的那天,學校不是有個愛心服務站嗎,我陪你去送迷彩服回收賣錢的時候看到他了,頂著一個志願者的『袖銜』,他看到一個來送衣服的穿得不錯的就問人家借錢。你當時腦殼有包還給了他50塊現金呢你忘了。後來他還你錢了沒有啊,沒有吧。我就說幸虧我當時沒借……」

我連忙解釋道:「還了,早就還了,我給他錢的時候,他還問我是哪個班的,不過你沒跟我講,我也不知道他就是買我衣服的同學。」

鄧韜咳了一聲,不相信地問:「他真的還了嗎?他有沒有跟你說點別的什麼?」

我:「他沒來親自見我,只是讓宿管阿姨轉還給我的,錢裝在信封里,一分沒少。還送了我一袋子削乾淨的甘蔗和一包俄羅斯紫皮糖。」

鄧韜又咳了兩聲,猶猶豫豫地問:「額……他沒說啥啊,那好吧,那是我錯怪他了。哎,我說你咋記得這麼清楚啊?」

「那是我第一次吃進口紫皮糖啊。」

「靠,你之前沒吃過嗎?」

「沒有,國產的我都吃不起,我哪有閒錢吃進口的?」

閒聊幾句掛了電話後,我懶洋洋地起了床,就著水龍頭刷牙洗了一把臉,而後帶著身份/證和手機出了門。

經過倆小時的思想鬥爭,我覺得學還是得上,最理想的方法就是坐車去惠大附近找個兼職補貼學費,如果實在找不到合適的,再厚著臉皮去找姨奶或堂叔借錢。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轉了兩趟公交車到了惠大學附近後,我就失望了。

附近都是賓館、餐館和住宿的居民樓房。再遠一些就是寫字樓、培訓機構、理髮店、服裝店、水果店、網吧、KTV、挖耳足療之類的,連個招聘GG也沒有。

我不死心,繼續往前走,總算在一根電線桿上看到了幾張招聘GG,不過都是招聘月嫂和洗碗阿姨的,沒有兼職可選。

我泄氣了,頂著大太陽走到一處公交站台的棚子底下坐著乘涼。

公交車一輛輛地從我眼前停下又開走,上下車的人雖然很少,但都是一副興興頭頭的模樣,朝著各自的目的地按部就班地前進著。只有我,舉目四望,迷茫無所適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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