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左手旁的希什舉了個牌子,在最新的報價上翻了一倍。
這個數額,幾乎將此物的價格封頂了。
「……」
貴族們暗暗地看向希什,他們以為希什是在代表南希伯出價,於是就當給了卡佩斯總統一個人情,沒人再去和他爭搶。
實際上,希什拍下它來純屬是第三種用途:自己拿來玩的。
他讓僕從直接把小羊抱到他身邊來,希什彈了一下小羊角,兩隻頭還會輪番咩咩叫。
希什略感興趣地一笑,用手隨意地撥弄了幾下它的蹄子,結果粘膩的羊腥味沾了滿手。
希什對這東西的興趣瞬間減損一半,他嫌棄地將手套扔到裝幼崽的盒子裡,說了一句:「又丑又臭。」
僕從抱著精美的籠盒,道:「公子……您要把它放在哪裡?」
希什沒有回答,他繼續看展品了,嫌僕人擋了他的視線,蹙眉做了個靠邊的手勢,淡淡地扔給他一句:「你自己看著辦。」
僕從站在一旁手足無措好一會兒,直到爻開口說了一聲:「給我吧。」
僕從如獲大赦地把異形岩羊崽遞給爻。
希什沒有任何表示,似乎讓爻替他收拾攤子是一件習以為常的事。爻起身,打算將這隻羊崽送出賓客席看管,離開之前,他提醒希什:「來參宴的預算剩餘,不夠你再揮霍一次。」
希什毫不在乎地說:「超出的再回去要就好了。」
爻不置可否,帶著小羊崽離開了。
荀聽看著爻離去,聽到希什哼了一聲,這少爺不屑地哼道:「把自己當成主了,管這麼多。」
荀聽不留情面地懟回去:「憑著希什公子的脾氣,若不是使者管你,恐怕到了哪裡都要折騰。」
希什沉默一會兒,荀聽以為他在醞釀一場怒火。誰知對方輕哼一聲,語氣中似乎隱含著一種陰陽怪氣的愉悅。
他說:「主教跟我手下的關係很好嗎?那剛才見面這麼冷清。」
「……」
荀聽蜷了一下手指,漸漸地冷下臉來。
希什突然提到:「主教,你看見他脖子上的『鏈子』了嗎?」
「那是我母親——南希伯的總統給他烙的,」希什繼續說道,「若是沒這道東西,他就是個殘廢品。」
他說:「爻幼年又瞎,又聾,又啞,五感全廢,誰知道他怎麼搞成那樣的,但是他走了大運,洛雷那大塊頭把他撿了回來,給了我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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