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頭這麼安排,肯定有他們的道理。」應許也假裝附和,隨即就對上了白小洲的眼刀。
「所以你同意上頭的安排,打算加入最強單兵計劃?」白小洲的眼刀里閃爍著精光。
應許迴避了一下:「我有不答應的權利麼?」
「那倒沒有。」白小洲滿意了,「跟我來吧,應許同學,去和你未來教官們打個招呼。」
誒?誒誒!
*
應許曾經體驗過如坐針氈的感覺,而此時此刻,他已經被座位上的針扎到麻木,向身旁唯一熟悉的白小洲遞眼神,也被視而不見。
其他人則像打量古董店裡的玩器一樣,圍在應許身邊上下左右地觀察,仿佛有一點點細節上的差池,就要把應許推出去摔碎。
應許疲倦地打著哈欠,對著懸空而坐繞在自己身邊轉圈圈的教官老師們說:「要不我先睡會兒?」
白小洲都懶得瞪他了,輕咳兩聲打破沉寂:「各位老師,各位教官,你們對應許同學的印象如何?」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白小洲打圓場笑道:「老師和教官們都不善言辭呢。」
「我們倒想善言辭。」一位戴眼鏡的女子扶一扶沒有鏡片的眼鏡,她身著和白小洲同一色調的淺綠衣裝,是戰術理論課的老師沈渡。
「但被白老師你叮囑過,非必要不開口。」緊接著發言的男子聲音和身材一樣孔武有力,他身著深綠色的衣裝,是體術訓練的教官華宣。
白小洲沒料到同事們如此不配合,咬咬牙提醒:「你們就沒有什麼話跟應許說嗎?」
「好好學習,上課別走神。」沈渡開口,那些個淺綠衣裝的老師們應和著點頭。
深綠衣裝的教官們由一風度翩翩戴禮帽的老者代為開口:「多在訓練上下一點功夫,上戰場能少吃虧。」
老者是實戰訓練的教官墨研寒。
應許乖巧地點頭稱是,正要從這懸浮的椅子上跳下去,華宣冷不丁開口:
「應小兄弟,你叔父同意你來上軍校?」
此話一出口,眾人齊刷刷地又盯向應許的臉,只有白小洲叫嚷:「你沒事說些不相干的做什麼?」
應許完美地展露假笑:「我小叔叔向來尊重我的決定。」
「他會尊重你來送死的決定?」華宣不顧白小洲阻攔,執意繼續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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