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告訴你,」周欽玉手摸上黎彗臉頰,不輕不重拍了拍,「你想聽,我就和你說。」
講前又要賣關子,周欽玉抬抬下巴道:「先給我一支煙,你出去談了個大合同,飯桌上一圈人總不能連盒煙都不給你遞。」
黎彗抿了抿唇,他從褲兜里掏出僅剩的半盒煙,遞給周欽玉。
周欽玉意料之中地挑了下眉,他抽出一根含進嘴裡,又伸手,要來打火機,等吸燃後,吐出一口煙霧,才遲遲開始說正經話:「你要知道,我是想跑的。因為想跑,所以我讓Cathy進來。哦,就是那個清潔工,你應該去查了監控吧,說不定還嚇唬了她一番,但可惜你在Cathy嘴裡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你想跑,」黎彗眼底一片冷凝,他盯著周欽玉又細又長的脖頸,有一瞬間的衝動,真想直接咬斷那隱藏著的青紫色血管,讓這隻愛自由的天鵝再也無法逃出身邊。
「是,我想跑,」周欽玉注意到黎彗的眼神,毫不介懷笑了笑,「怎麼,想掐死我?和我同歸於盡?」
他牽起黎彗的手,輕輕按在自己的脖頸,說:「掐吧,有點膽子,這種事情敢想不能不敢做。」
黎彗扭開臉,呼吸瞬間加重,他語氣已然不穩:「鬆開我。」
「我讓你掐,」周欽玉笑笑說,「你又不掐了。」
他扭頭在菸灰缸里碾滅菸頭,再回過身來,手微微用力將黎彗推倒在床上。
黎彗仰面躺著,眼睜睜看著周欽玉【種樹】跨坐在自己身上,而被掐著脖子的人變成了自己。
周欽玉剛開始沒有用力,黎彗還能呼吸,到了後面,手慢慢攥緊,黎彗胸腔逐漸開始發悶,眼前也模糊起來,等周欽玉真正鬆開手,他必須大口呼吸才能緩解那種強烈的窒息感,這種呼吸方式讓他很快又嗆咳起來。
「我見了Cathy,忽然後悔,」周欽玉冷眼旁觀他窘態,自顧自說道,「那時我才意識到,比起逃離去尋自由,我竟然更不想送你去監獄,也接受不了你名譽掃地。」
暴力行徑之後竟然是難言的蜜語。
黎彗神色有些恍惚,他望著周欽玉,喃喃喊了一聲哥。
「所以我沒有逃,」周欽玉繼續說道,「待在這,等你回來。可我那麼乖,你卻不太乖,興師問罪,還要用那種眼神看我。你告訴我,愛咬主人的小狗是好狗狗嗎?」
黎彗怔愣著,搖了搖頭。
「對呀,」周欽玉眼睛彎彎,摸了摸黎彗的腦袋,「小彗是壞狗呀,怎麼是壞狗呢——」
話說到這,黎彗遲鈍地感覺到舌頭傳來強烈刺痛感,周欽玉吻他又咬他,一如周欽玉愛他的方式。
他的哥哥,是給予他此生最大幸福和痛苦之人。
這種吻法,讓黎彗爽到有些顫慄,他【種樹】扶住周欽玉的腰,【種樹】很快翻身將周欽玉反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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