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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彧頓了半晌,「花雅?」

「嗯。」江旋淡淡地應。

「他人呢?」江彧語氣低沉,「你為什麼會在他家?」

「他在車行,」江旋說,「颱風來了走不了,他叫我留。」

他沒有如實說,最主要是不想後續的事情太麻煩,索性把謊言濃縮成了重點告訴江彧。

「留在別人家不要擺你那少爺態度,」江彧提醒他,「不管今晚你哥回不回來得了,你睡沙發。」

「.....哦。」江旋想掏出煙盒抽一根煙,摸到褲兜才發現此刻他穿的是花雅的短褲。

他走進洗手間從濕的澆透的褲子裡面掏出煙點燃,抽完等了一會兒實在困得不行,他坐在花雅的書桌前直打瞌睡,在打了幾個差點把他從凳子上栽下去時,困頓地轉移到了花雅的床上,倒頭就睡。

沾染上軟綿的枕頭,江旋鼻息間聞到花雅身上經常散發出來的皂香,現在他身上就是這股味道,仿佛花雅就在他身邊躺著,他朦朧地回顧了下,剛洗澡用的某款白色香皂。

就當他快要睡熟失去意識,臥室門開了。

第14章

馬老頭兒的鄉村診所一般到晚上八九點才關門,花雅是在七點左右,帶著濕漉的身軀和血腥氣進來的,把正在對藥單的馬老頭兒嚇了一大跳。

他連忙上前扶住高挑的少年,只見花雅按住腹部,指間不停地往外涌血,本就白皙的臉現下無比的慘白,長發被雨水浸透黏在臉上,活脫脫一從地獄爬出來的女鬼。

「你怎麼搞的?!」馬老頭兒氣急,走到中藥櫃檯前抓了幾味草藥搗碎,邊搗邊罵,「又去打架了是不是?我給你外婆說去!」

花雅仰頭靠在木椅,喉結滾動,薄唇輕啟從喉嚨里壓出笑,「哎,我才釀了酒,您別這樣。」

「我稀罕你那酒!」馬老頭兒不吃他那一套,氣不打一處來拿著藥罐走出來,「把衣服撩起來!」

「溫柔點兒,嘶——」花雅帶血的手撩起衣擺,馬老頭兒把搗碎的中藥敷在了傷口上面。

今天的架打得大,請他們的僱主惹到了三江那邊兒的混混,那自然是要拼刀的了,所以丁丞每次接活都不太願意接跟三江火拼的單。

但有時候錢給得多,也不得不折腰,這單丁丞帶了十來個人,對方十來個人,二十多個人在狹窄的巷子裡完成了一場對砍,剛好颱風過境,沒有人會出門來這條小巷,在大雨的滂沱下,他們打得也兇狠。

混亂之中,花雅被對方那邊帶的大砍刀劃到了腹部,皮肉裂縫,血不斷地往外流,丁丞更不用說了,小腿又被人踹骨折。

打黑|架,誰先跑誰輸,他們那伙人哪知道對面有位不怕死的。

花雅刨拉手機看轉過來的一大筆錢,覺得受點傷沒有什麼,他被馬老頭兒上藥疼地吸氣,卻又止不住點收錢那一刻的快樂。

「傻了?」馬老頭兒看著花雅又皺眉又笑,疑惑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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