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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結果怎麼著?

半路殺出個前男友。

鄧毅能理解席恆的頭疼,他不是花雅的現任,危機感嚴重是正常的,就要看他強不強勢的起來了。

這邊鄧毅天馬行空想了一通,根本沒有考慮席恆所問的那個問題。

花雅還愛江旋嗎?

無法衡量。

說愛到底是太沉重了。

境地不一樣,所感受的也不一樣,如果,如果他和江旋從年少走到現在,他會毫不猶豫地說,是愛的。

可惜沒如果。

中途鄧毅先下車,一直開到小區,花雅也沒回答。

席恆打著雙閃停在路邊,車門還是鎖著,他開口慢慢地說,「今年帶你回家過年。」

「嗯?」花雅沒理解過來。

「昨年我就把你照片給他們看過了,然後你不是在醫院忙麼,也沒來成,」席恆就像白開水一樣平淡地敘述事實,「今年他們催我把你給帶回來。」

等同於,席恆已經向他爸媽出櫃了。

席恆解開安全帶,轉過身看著他,「拒絕也不行小花醫生,奶奶她前天出院,對我說......」

花雅直覺不妙。

「說你是她孫媳婦兒。」席恆笑了聲。

「席恆。」花雅輕聲斥責,皺眉,腦袋朝苗禾那邊偏了偏。

「哎,在呢,」席恆修長的手指解開門鎖,臉上表情恢復淡然,「小椰,不管江旋是你前任還是誰,陪你這幾年在身邊的,是我,我沒那麼好心成全他。」

花雅聽出席恆的言外之意,嘆了口氣,「開車回去注意安全。」

「遵命。」席恆說。

「他......」苗禾看著席恆離去的車,「好像並沒有麻煩。」

她口中所說的麻煩,是會帶給花雅生活困擾的那種麻煩,比如刁難的長輩。但聽席恆那麼說,這類麻煩完全消失不見。

「嗯,」花雅和她迎著風雪走進小區門內,「你對他什麼評價?」

「才接觸,看不出來,」苗禾搖頭說,繼而抬眼對上花雅的眼眸,唇角勾起弧度,「只要你覺得開心幸福就可以了。」

「好嘞。」花雅摸了把苗禾的頭,刨去姑娘長發上的雪花粒。

天氣預報說,臨近一周直到過年,都會有小至中雪。

小雪可能還積不了,但連續下一周,那可是要街道辦請鏟雪車的存在。毫不誇張地說,花雅每次出門上班都會將自己裹成一個球,只露出眼睛,他曾在南方城市生活了十幾年,換個及其反差的環境生活,身子一時半會兒還適應不了,在甘肅上了大學,他特別畏冷。

小區門口照常停了輛線條流暢的黑車。

江旋穿著黑色短款羽絨服和運動褲,腦袋上戴了個冬帽倚靠在車身前,明眼一看可能覺得他是大學生,實際上是政廳扶貧辦的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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